本帖最后由 郑立 于 2015-7-16 15:20 编辑
香妃墓
喀什河畔的沙枣花开了,嫩黄细碎的幽香奔荡阳光。
我的五月左牵一弯新月,右擎一轮红日,抖一肩浩荡的热风,在一个叫艾孜热特的村庄,捧起买木热·艾孜姆这谜一样的香姑娘。
道旁、渠边、阡陌间的沙枣树和一片片沙枣林,迎迓晶莹闪烁的露光,沿着天河奔向月亮,沙枣花泡出的伊帕尔罕吐露两百余年金漆手写的芬芳。
“容妃和卓氏,回部台和扎麦女,”烟霞空濛的谜团,幻来幻去的烟尘,阿帕克霍加麻扎,一部伊斯兰圣裔古杨参天的历史。伊帕尔罕,一幅洋装的画像,一幅旗装的画像,一副戎装的画像,幻起幻灭,为这一座香妃墓守望。
一架旧驮轿,乾隆大帝的真意迎风哑语。绿色的琉璃砖,蓝色黄色的花纹瓷砖,辩不了三年归魂的真迹。大礼拜寺、小礼拜寺和教经堂,噙举郁郁的沙枣花儿香。只有“高大为男、小巧为女”的墓棺,静默“大小霍加之乱”的沧桑。
我仰望五弯月牙,让倾国倾城之念爬山涉水。喀什河畔,蜂绕蝶飞的沙枣花在瞩望归途上的爱情。清东陵为什么有香妃墓呢?北京陶然亭丛芦乱苇的香冢可否记起这一路的花香?淡淡的绿,盈盈的白,簇簇的金……钢身、铜枝、银叶、金花的梦境,爱情的甜在绿裙紧裹的青春里。
一个美丽的少女,一只闪亮的小土陶。
一枝戈壁流香的沙枣花,一个黄沙妩媚的传奇。 一串银铃的笑声,在我疯长的思绪里奇香无比。
【作者:郑立,男,重庆作协会员,重庆散文协会会员,作品散见《星星诗刊》《散文诗》《诗歌月刊》《诗歌周刊》《四川文学》《重庆文学》等,地址:重庆市武隆县卫生计生委;邮编:408500;qq:491648638;电话:1398358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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