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里江人散文】大木河口夜擒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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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631 | 回复10 | 2015-11-30 19:50: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乌苏里江人 于 2015-11-30 20:45 编辑

         五月中旬的大木河口,树芽吐翠,百草萌发。风光秀丽的大木河在群峰叠翠的完达山里。百转千回汇入乌苏里江中游。河口正对一江心小岛元宝岛长500米宽80米。从大树上往下俯瞰就像江中镶嵌一锭金元宝。岛的外侧是乌苏里江主航道,里侧是内江,上下与主航道汇合。
        由于完达山脉春夏秋三季雨量充沛,大木河涨水也是家常便饭。山中的各种虫子·虫卵·微生物,草籽,嫩芽等食物都冲入大木河。每逢涨水各种鱼类蜂拥而入大木河。河水深流缓,两边水草丰美,特别适合鱼类产卵繁殖。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使这里成为上下百里最佳也是最大的渔场。盛产三花五罗,鲤鱼·鲶鱼·嘎牙子·肥大的牛尾巴·鲫鱼·大白鱼,还有凶猛的黑鱼,金头将军橄条和小鱼杀手黑斑狗鱼。这里是野钓者梦想的野钓圣地······
                                                                                               一、田家女飞舟钓鲤
        从四月中旬开江到五一,由于开江鲤鱼味道鲜美,水冷难捕捞,供不应求,价格飞涨,最高时达300元一斤。用传统钓法难以钓到它,渔民把它叫鲤鱼精。
          渔场是田旺和任臣共同承包的。田旺与女儿可心打鱼。爱人去山边采山野菜。这里的蕨菜,薇菜以出口日本,韩国而闻名。成片的蕨菜和薇菜像播种的麦田一样,用镰刀一会就割几麻袋。这里人迹罕见无路可走只能人背走草甸子,一天只能背3趟很辛苦。用开水一烫就可以晾晒,一斤干菜可以卖100多元。据说去年有一家农民卖了十万元呢。
          我在河口周围转转选择钓点,准备第二天开钓。谁知在小路上两次与我最怕的蛇邂逅,吓得我跑回院子。老田说这都是任臣养的。这里原本蛇就多,特别是房子地基是碎石的,石头缝都藏有蛇。上面住人下面是蛇窝。冬天冰天雪地时蛇就在房子底下冬眠。别人要清理,任臣却不让打,以致蛇越来越多。
        田家女可心,年方二十,聪明伶俐,勤快能干。她用苞米粒作鱼饵,在木制钩盘上挂饵摆钩,然后撒上一层沙子;再摆一层饵钩,再撒一层沙子。这是防止钩和线在下入江中时乱套。用苞米粒钓鱼,一般都是用嫩苞米和酒醋泡过的苞米作饵,用生硬的苞米粒作饵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下午三点,我随下钩船去看个究竟,也想学习一下。可心划船自如,顺江而下,在一个水稳的江湾,老田把鱼线一头拴在江边的柳树上,然后依次把钩下到江中,每隔1.5米一把两寸长的大歪把子钩。每隔十几把钩主线上就栓有拳头大小的石头,以便能沉到江底。
        晚霞夕照时把三条300多米的钩线下完了。然后顺着下钩的二流逆流而上。父女换班,老田划船,可心从口袋中抓起苞米粒,往江中下钩的位置一把一把不停的撒·····我很疑惑的问:这样撒苞米粒不都被江水冲到下游了吗?可心笑道:一部分落底。一部分冲到下游正好把下游的鲤鱼都吸引上来。我半信半疑。
        回到河口,夜幕降临。田夫人做好了:清炖鲤鱼,干炸传丁子,酱焖嘎牙子,狗鱼丸子汤。一顿鲜美大餐后,我们去溜钩啦。我带上头灯,手拿提灯给他们照亮。可心驾船。老田立在船头手拿抄罗子。俨然一副船长的架势。他从有记号的柳树上拽过线头,开始溜钩。连续十多把钩,没有动静,溜到30多把时,老田说,有了!我们都兴奋起来,我把灯光都集中给他。他慢慢往上拽线,突然,一条十多斤的大鲤鱼呼咙一声从船边窜出水面。好家伙,把小船拽的来回摇摆。可心忙把船向岸边靠去,又反桨稳船。经验丰富的老田乘大鲤鱼再次钻出水面时,准确迅速的把大木把钢圈抄网兜头罩住,用力往上一兜,连拉带扯把它拖上了船。可心高兴喊道:二千元啦!就这样走走停停,二个多小时溜完钩。收获了五斤以上鲤鱼13条。太辉煌了!我钓鱼几十年还第一次看到这种钓法。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啊!可心说明早上天亮前再撒一次苞米粒,早饭前还可以溜一次。第二天早上起来晚了。田家父女溜钩回来了,又收获8条大鲤鱼。晌午开始涨水啦。俗话说:平水二流鱼吃食,涨水大流鱼跑腿。只能等水涨停再钓鲤鱼啦!早饭后,可心带我们去了房后百米远的洞穴。这是荒野中一个半米高两米见方的土丘,上面有好几个大碗口粗的洞。可心喊道;出来吧!立刻,从洞里钻出大大小小六七只黑脸白眼獾子。把我吓了一大跳。哈哈。可爱至极,只有在动物园里看过。原来这里一直居住一对大獾子,很多农民,渔民都想捉来吃獾子肉,而被可心坚决制止了。她经常拿小鱼来喂它们,开始獾子不敢露面。可心就把鱼放在洞口离去。时间久了獾子一听到可心的声音就立刻跑出洞和她亲热玩耍,连小崽都不怕她了。几年过去。小獾子都长大好几窝了,真是荒野奇趣。人与动物和谐相处是多么美妙啊!
          下午我终于耐不住瘾头,用手竿在河口稳水处垂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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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苏里江人 | 2015-11-30 19:54: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乌苏里江人 于 2015-11-30 19:56 编辑

                                                      二:夜钓江心擒黑斑
         一下午,钓了一些巴掌的鲫鱼。一扎长的嘎牙子。半斤大小的小鲶鱼,有十多斤,数量不少。但在这里就等于没钓着鱼,都是喂鸭子吃的,太小了,不过瘾。任臣看出我的心思,说‘’:大哥还是夜钓吧,晚上大鱼咬钩,四点半是虎皮嘎牙子开始登场,七八点钟是大牛尾巴,九点以后是大鲶鱼抢滩争食,十点到半夜都是狗鱼黑鱼敖花酮罗的天下;有时也能钓到橄条和哲罗。天一亮就是吉花,雅罗,大白鱼。‘’可是我怕蛇,晚上更打怵。任臣说:我把大船给你锚到江心,周围无树挂,还没有蚊子,海竿随你四处甩,大鱼多,肯定让你过足瘾。天亮我去起挂网就把你接回来‘’。好极了!
        他帮我把渔具,椅子,棉袄,等一切野钓用的备品都搬上一条十米长的大铁船上。还给我装了一瓶野钓用的手指粗的活泥鳅。然后把大铁船拴在一条小船后面划向江中。江中有一漂浮的塑料桶,拴在一根拇指粗的钢丝绳上,钢丝绳底下栓着一个几百斤重的水泥坨子沉在江底。他把大铁船栓在钢丝绳上嘱咐我:把救生衣穿好,注意安全!岛外是主航道,有老毛子快艇,这里是内江没人打扰,有事打电话,江中心有信号。
        哈,这里东侧是元宝岛。西侧是大木河口,上下几百米与主江汇合。距离两岸百米左右,不易挂底。所有进出大木河的鱼都要从这里经过。真是个难以想象非常理想野钓佳位。
        我迅速选好三把三米的结实的海竿,上好9000大轮,10号线,18号歪把子钩满挂黑蚯蚓,拴上四两的大铅坠!在船尾下钩,一把甩向河口方向,一把甩向江心岛,一把居中直甩江心下游。长度在六十多米,把竿架在船帮上栓好失手绳,竿尖夹上插有红黄篮三色指示灯的铃铛。坐在小椅子上,面对左•中•右三把硬海竿静候佳音了••••••
       夕阳西下,青黛色的远山酷似画屏,归巢的白鹭在岛上树丫顶鸣叫。江面水雾弥漫朦胧,不时有鱼儿跳出水面欣赏暮色,真乃充满诗情画意的人间仙境啊!我忘情的欣赏这美不胜收的如画风光•••••
      叮铃•••左侧河口方向杆铃响起,咬钩了!我顺手挑起海竿,力度不大,我干脆坐在椅子上摇动9000大轮,毫不费力的把鱼拽到船边。是大虎皮嘎牙子有半斤以上,对于这种鱼,已经是重量级的了。饭店要卖50元一斤呢!换食抛竿后,那两根海竿同时鸣响,就像原野二重奏。我站起来,开始忙活了!连续不断的钓了二十多条,都是大虎皮嘎牙子。有几次还是成双配对的。头上见汗,腰有点酸了。铃声好像体谅主人终于停了下来,江面恢复了寂静。我坐下来,喝口水,擦把
       汗,看一下手机快七点了,天已黑下来了。刚把头灯戴上,河口方向的海竿铃声大作,杆头直往下扎。我立挑,感觉劲头不小,迅速摇轮,凭经验断定肯定不是嘎牙子了。果然,一条一尺多长金黄色的牛尾巴吱吱叫着被我挑进船舱。
       我忽然想起任臣告诉我的上鱼时间表:四点多开始上嘎牙子,七八点钟上牛尾巴••••••看来渔民多年丰富经验的积累是很准确的!
       一尺左右的牛尾巴接二连三的来拜访!最大一条有70公分长,在头灯下金光闪闪,漂亮极了!手机鸣叫八点时,我已经钓了13条牛尾巴了,平均五分钟钓一条•••••
       铃声渐稀,我意识到按上鱼时间表要换品种了。我把鱼都归到一个舱中,用木撮子舀进20公分水把鱼养起来。上面盖上两块木板,方便来回行走。然后穿上小棉袄,把救生衣套在外面作好下一步准备工作,期盼大鱼的到来••••••
      远处传来隆隆的马达声,是俄罗斯的巡逻艇,我下意识的关上头燈。凭声音判断是从下游上来的,越来越近,因有元宝岛相隔看不到,他向上游去了。据说,它每天都是晚上去早晨回。二十分钟后声音远去,周围安静下来!
      看着天上闪烁的繁星,呼吸着高氧离子的空气,人在船中坐,船在画中游•••••爽极了!
      哗啦啦!右侧的海竿铃声炸响,竿尾翘起。我一把抓住往上轻挑,竿瞬间大弯,是大鱼!我立刻站起叉开双腿开始溜鱼。江流速大,鱼挣扎的厉害,泄力吱吱叫着要线。虽说我的线粗,钩大,轮速快。但是对于乌苏里江几十斤,上百斤的大鱼来说不是断就是扔。我岂敢怠慢,采取收放结合,不急不慢的对策。好在周围江底无挂,鱼又不是太大,五分钟后鱼露出真面目,是条黑色大鲶鱼有五斤多。真狠,把钩吞进肚里了。只好剪断脑线,不然钩会把它胃拉出来,就养不活了。看样子其他品种的大鱼也该抢夜食啦。我兴奋的开始换鱼饵,每根线的三把钩,最上面一把都挂上活泥鳅。狗鱼,敖花,檊条,哲罗,黑鱼都喜欢吃活食,这样钓大鱼的几率就增大了。我抛下竿,又检查了一遍抄网,头灯,失手绳,吃了几块饼干,期待目标鱼的到来。可是连续钓了七八条鲶鱼都是斤八两的,不尽人意啊!手机已报十点了,我有些焦躁。钓了有三十多斤了,要是在别处,已经很辉煌了。可在这里却是小菜一碟,不足为奇啊!
      钓鱼好像心情很重要,心情越差,鱼儿越不愿上钩。鲶鱼也没动静了,半小时都听不到铃声了。为了省电,我关灯静坐,偶听蛙鸣,困意袭来,我坐在小椅子上开始打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啪的一声,一根木棒抽打在我的下巴上。疼得我呀的大叫清醒过来。谁打我啊!我打开头灯,没有人啊,。是啊这是江心啊!咦?河口方向的海杆把怎么在眼前摇晃着。竿轮卡在船帮上吱吱叫,竿梢早已插在水中,铃在水里难以发出警报,要不是失手绳栓着,海竿早就被拽到江中。我的妈呀,是大鱼!是它拽的海竿把翘起抽打在我下巴上的。我瞬即拉住竿把,跳起身来,困意全无。我费力往上抬竿,可是抬不起来,200米线已经出去大半,还在吱吱的要线。从竿尖的方向判断大鱼是向下游窜去。我立马向船舱后挪了几步,以防止大鱼发力时有回旋余地。凭大鱼的力度,要线的速度,以及我几十年的钓鱼经验断定:肯定是黑鱼。哲罗。黑斑狗鱼。橄条之类。五分钟后轮线所剩无几,感觉鱼放慢了速度,试着总算把竿立起来了。铃声山摇地动的叫唤,把周围的鸟都吵醒了,在头上盘旋查看究竟。我最怕鱼向岸边钻,那里到处是倒木,一旦挂住就只能切线断钩了。大鱼好像理解我的心情,只在大流和二流穿梭。我慢慢的收线,小心翼翼往回带它。收了50米线,它开始向河口窜去。看样子向往大木河里钻。那里杂草丛生,进去就别想出来了。我尽量往回挑,又不敢太用力,牵着他如履薄冰啊!坚持了5分钟,手心湿滑,浑身热汗,它终于回头奔主流而来。总算松了口气,它跑了二十多米松下来了。我又开始收线,收了不足三十米,它又往河口窜去,那里可能是它的老巢啊!我又往回挑,坚定一个信念:既不能让它进河口,也不能让它靠岸边。又反复较量了七八次,它无可奈何回到主流儿,向我靠拢了。还剩30多米时,它露出了真面目,从江中跳起。在雪亮的头灯下,我看清楚了:足有一米长,从细长的体型判断可能是乌苏里江特产的黑斑狗鱼!我兴奋的血压都要升起来了。心中告诫自己:千万别着急,慢慢和它斗,人能胜天,何况一条鱼呢!再说它已经快熊了。又经过二十分钟较量,我浑身汗水淋漓,想脱棉袄都腾不出手。再看那条大黑斑狗鱼竟然漂在江面上,白花花的一长条,它投降啦!哈•••••
      我慢慢的收线,但泄力一直拧得很松。防止它使诈装熊,突然发力切线断钩逃之夭夭。这是大鱼惯用的伎倆,也是最后一招,我也曾多次吃过大亏,后悔莫及!离船还有七八米,我慢慢向操网跟前挪动。刚要哈腰拿操网,说时迟,那时快,它突然翻身一头扎向水里。线轮立即怪叫起来。手里竿差点脱手了。太玄了,要不是有思想准备大松泄力。肯定不是断钩就断脑线让它逃了。江心水深二十多米,我很怕它钻入船底反向逃跑,船底会把线磨断。我挑着竿向船头挪动,一旦它钻入船底,我就从船头把线绕过去,避免船底磨线。最怕它钻入船尾与那两根线缠绕,那样麻烦可大了!好在它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已经精疲力竭了。它往下扎了一头没有奏效,无可奈何的又钻出水面,在江面上上蹿下跳了几个来回,就漂在江面一动不动,不再发飙了。我又挪回中舱,靠近操网,把大鱼往船边拉。突然那两根海竿同时叫响,竿头跳动,真是吃一个,看两个,我心急火燎,束手无策啊!只有尽快解决手里的才能腾出手来对付那两个。好在失手绳都栓的结实。我一手握紧竿,一手拿起操网。这是渔民自制的‘’操罗子‘’。直径近1米,粗钢筋的圈,大木把,粗尼龙网,又大又结实。鱼进了‘’操罗子‘’就别想逃脱。我把两膝顶住船帮,把操网插入黑斑狗鱼身下,迅即往上一兜,握海竿的手同时把住操网木把,全身同时发力,把这家伙拖进船舱。哈••足有一米长,十多斤。黑斑花纹,满嘴尖牙,像一艘武装到牙齿的潜艇啊!黑亮的大眼睛瞪着我,好像在说:我们并不认识啊!这著名的乌苏里江黑斑狗鱼可以清炖,红烧,杀生鱼,包饺子,晒成鱼干煎,烤都味美无比。最好吃的是可心母女汆的丸子,她们不是用刀剁狗鱼肉,而是用刀背细细砸狗鱼肉,把小鱼刺都砸碎,丸子口感又滑又嫩,舌尖上的美味应该把它收藏••••••             我无暇摘钩,那两竿尾巴早已撅起,失手绳被拉得直摇晃。真是:人到用时方恨少啊!我只好把中间那根夹在大腿中间,迅速摇起右边那根。两手两腿同时用力和练武功没大差别。一生的钓鱼生涯中还是头一次:一边两手用力摇轮,还要不时腾出手抬一下腿中夹的那根竿,防止它滑到膝盖下就夹不住了。腿要往左扭。手里的竿要往右挑。防止两竿上的鱼缠到一起。两腿都夹得发麻了。腰也扭的酸疼不堪。好在9000大轮速度快,一条3斤多的黑斑狗鱼很快被挑入舱中。扔下那竿,忙抓起腿夹的竿,腿都快站不住了!活动一下腿,开始摇轮。可是这根竿很奇怪,线一会紧,一会松,说明鱼的速度很快。它在水中穿梭如飞,让你掌握不住方向不像狗鱼。好在鱼不大,没几个回合它就靠船边了。看它那金黄色的两鳃就认出是’‘金头将军’‘橄条。属于珍惜鱼类很难钓到。不敢直接挑,还是用操网把它操上来。大约有四斤。渔民打鱼就怕网中围住它,因为它头又硬又尖,速度快,它会后退几十米,加速飞奔,对准最大的网眼猛冲过去,渔网会立刻被穿出一个大窟窿。其他鱼类会紧随其后逃之夭夭。这一网就白打了••••••
        开始摘钩,狗鱼满嘴尖牙,只好剪断脑线换新钩。挂好饵依次抛下竿。洗洗手,看一下手机,快一点钟了,天也凉了。稍坐下歇息,铃声又响起,断断续续钓了六条二三斤的狗鱼,两条2斤的鲶鱼,一条三斤多的黑鱼,还钓了一条一斤多的黑老婆鱼••••••初步盘点一下有六七十斤,真是大丰收啦!只是我期待的哲罗,敖花还无缘相见••••        •
       太过瘾啦,鱼儿上钩精神爽。安静了半小时,东方已见玫瑰色朝霞,江面可见白雾轻纱,黎明将至。
       铃声又起,是中间那竿,是一条2斤左右的吉花,蓝色斑点,闪着黑亮的大眼睛,重叠的嘴唇是餐桌上的名菜!紧接着尺把长的雅罗疯狂而至,一会钓了十几条,它嘴小皮嫩极易豁钩,跑的比钓上来多。它出水就死,不好养活,我不喜欢钓它。留作早餐吧。当太阳冒红,百鸟洗漱时,我还钓了一条3斤多的翘嘴大白鱼•••••
       大哥。钓的怎么样?突然传来任臣的声音。在雾气中他驾船来接我了。早餐是我钓的:清炖大白鱼,干炸雅罗。酱焖牛尾巴,还有只有在那里才能喝到的,我最喜欢的活虎皮嘎牙子汤。
       下午我们恋恋不舍的乘船离开这刻骨铭心的大木河口,那江中夜博黑斑狗鱼的一幕让我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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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苏里江人 | 2015-11-30 20:09:21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好意思。是散文,不是小说。对不起各位文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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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清风 | 2015-11-30 20:24:43 | 显示全部楼层
是一篇不错的散文。问作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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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清风 | 2015-11-30 20:27: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帮你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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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清风 | 2015-11-30 20:54:0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刚移散文版,咋又移过来了?既然移过来,就先高亮荐读。建议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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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个人认证 | 2015-12-1 13:54:28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没顾上看内容,移到散文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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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个人认证 | 2015-12-1 13:58:54 | 显示全部楼层
先热烈欢迎下乌苏里江人老师!这里有你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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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放歌个人认证 | 2015-12-1 16:07: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好文!西部文学欢迎老师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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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放歌个人认证 | 2015-12-1 16:08:0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师的佳作已分享至西部文学网微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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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苏里江人 | 2015-12-1 19:25:54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大家的鼓励,我会再接再厉,为繁荣西部文学,作出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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