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林边小说】南京大屠杀(4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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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717 | 回复2 | 2019-6-6 10:29: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四十一

       说到这里,中岛想道:我要亲自享受打死支那人的乐趣和韵味。这几天,我和支那军人打了多次仗,心里非常苦涩,不舒服,现在正是我要让支那人来安慰我这非常苦闷的心……  
第二天,全部的日本高级军官都参加非常隆重的、热闹的进入南京城的入城仪式。  
朝香宫鸠彦和中岛今朝吾骑马走到一起。  
面对走在后面的一长队全副武装、扬威耀武的日军,朝香宫鸠彦仅仅是看了看,他非常淡漠,他想道:与其在那里炫耀,还不如弄死几个支那人。  
他在心里想的同时,就看到前面城里的街边,站有许多的南京平民非常感到新奇的神情在观看日军正在入城的嚣张情景。  
朝香宫就用他鲨鱼般的眼睛瞪了一下。  
过了几十分钟,庆典仪式结束了。  
朝香宫鸠彦立刻对身边的中岛说:“中岛君,快把在街边的看热闹的支那人干掉。”  
处于一个心思、在自豪地非常热衷于观赏日军威武入城气势中的中岛,听朝香宫这样说,好像才想起什么来,马上对他身边的部下喊道:“快,打死下贱的支那人!”  
于是,他部下们就向街边看热闹的南京平民急开枪,顿时,多个中国人被打倒打死,其它人惊慌失色地在街上如鸡鸭乱跑,被急忙追过去的日军打死。  
过了十多分,朝香宫鸠彦看到在街边的所有中国南京平民被打死了,才心满意足地和中岛今朝吾走了。刚才,他看到南京平民在惊恐中如兔子般急跑,眼看着就要跑过日军的视线,朝香宫鸠彦脸都气青了,他担心这些南京平民一眨眼就跑没有了而急得直跺脚,心都悬在嗓子眼上。他一阵发急,害怕南京平民跑没了,这样,日军就不能把他们全杀掉,结果或直到中岛来向他汇报,看热闹的南京平民一个不剩地被打死了,朝香宫鸠彦才一颗心落到肚皮里,一会,他发青着急的两个颧骨突出的苹果形脸红润起来。  
走了一会,朝香宫想起什么,他在心里想道:现在的时间很宝贵,浪费哪怕一秒,都会让城里的所有支那人苟活下去,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马上站住,对走在身旁的、如一条狗非常乖好的中岛说:“中岛君,”他不直接喊他的官阶,“马上,带上你部队去南京城里的每一间平房每一栋楼,记住:任何在南京城里的每一个微小的角落都不放过,把你们看到、搜到的支那的男女老少都抓起来处死,就是一个婴儿也要杀死。”  
“阁下,我会谨遵你的意思办事。”中岛说,非常恭谦地在朝香宫面前鞠了一弓。  
“拜托了!”朝香宫鸠彦把他如鲨鱼般的嘴巴一张:“对,你一定要杀光所有的支那人,婴儿都杀。”他几乎又交代一番,仿佛担心中岛忘了或不彻底地执行屠杀南京军民的大事。  
“哟西。”  
然后,他看到中岛已经领命而去,似乎又想起什么喊道:“回来,中岛君!”好像他跟他情如兄弟。  
“什么事?”  
“我说的话只能你知道。”  
“哟西。”  
……  
晚上了,中岛今朝吾在白天把他一个师团的如厉鬼的鬼子都对着南京城放出去了,如撒大网般一个不漏地把南京城搞得天翻地覆,把他们看到的、搜到的每一个南京军民如从地底抠出来般一个不留地枪杀。  
归来后的中岛一脸津津有味、眉飞色舞地向朝香宫鸠彦一双眼睛放光,一个壮实的身子几乎对着朝香宫前倾心满意足讲述道,可是他刚要讲,朝香宫鸠彦早就没有耐性,先开口:  
”怎么样,你把支那人弄死了吗?”朝香宫迫不及待地问,他把他如  
铁石的白净的苹果形的尖脸抬起。  
“我们把五百多个支那警察押到长江边上,用轻重机枪打死。”  
“哦,这是胜利的荣耀。”朝香宫说,一听到这个消息令他非常提气。他把他苹果形的、因听到这个消息尖脸就放亮、身子往上一挺,把他戴有因严寒的冬天太冷的白手套的双手振奋地一拍,就马上听中岛狂妄的又说,他还注意到中岛对于屠杀中国军民有杀不够的感觉,还没有在中国军民身上干完美。  
“我还,”中岛还带表演的得意的不得了的神情,眉毛一挑,两眼发亮,红晕的大嘴一翻继续讲述,“亲自上去,用机枪打死了几十个警察。”中岛马上把他长马脸一杨,眉毛飞舞炫耀道,十分舒爽地、津津有味地诉说:  
当我看到站在眼面的多个一脸太邋遢的警察脸,胸部,身着破烂的黑警服里的棉絮打出血来,我就浑身热血沸腾,“他说到这里,长马脸被房里面的灯光照得十分豪迈得意的发亮,他两只鲨鱼的眼睛放出冷寒的凶光,仿佛此时处在屠杀现场。  
……听到了他讲述,朝香宫听得眉飞色舞,时不时还用右手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阁下,你怎么不上去参加杀支那人?”中岛今朝吾有点不解地问。  
“我是天皇的皇叔,要显得文明,”朝香宫假假惺惺地说。他在心里想道:要是我是一个士兵,我会第一个弄死更多的支那人的。  
中岛听了说:“阁下,你就只管对我发布命令吧,毁灭支那人的事由我十六师团全干。”  
“哟西!”  
中岛在朝香宫面前表现的乖好的样子,一副对阁下言听计从的模样,他知道在自己面前的阁下是日本天皇裕仁的叔叔。攀附他对自己将来的前程有更大的好处。  
(四十二)

第二天,就是12月14日。是16师团长中岛今朝吾的部下的,  
第九联队第三炮兵小队长向井敏明和同一联队的少尉野田毅带着自己一百多名鬼子,从南京城的一些街上的房楼的住家,把藏在那里的,在撤军时丢弃自己枪的、以及因为没有过成江到江北去的很多国军只好返回城里躲起来的国军很多官兵从空的家里搜出来有近三两百人。  
在他俩的命令下,三百人被押到一个被炸烂的房子边的大地坝上。  
看到这么多中国国军战俘,向井明敏就如看到这么多无人管的鸡鸭一样,就恨不得自己像一只猎狗向他们飞扑上去,就像蝙蝠一样,把双脚踏在他们的头,背上,把他们的肉肆无忌惮是撕咬,  
但是,他马上想到他和野田毅在来南京的路上,路过杭州的一个山村,进行的一个杀人的砍头比赛还没有见分晓,他记住:他俩分别砍死了56和55个中国男人,野田毅比他多砍死了一个中国人,他当时就更不服气,决心在攻占了南京城后,两人再拿中国军人战俘和平民男人的头来决胜负。这事过了近一个月,他还耿耿于怀。什么他妈的杀了支那人内疚,抱歉,滚他们蛋,我就是要杀掉干掉劣等的支那人,他们为什么拥有这么大的土地,丰富的资源,我们日本为什么这些都匮乏。嗯,就是上面不喊杀光下贱的支那人,把他们灭种,我也要这么干的。想到这里或在这样的思绪下  
向井顿时在心里涌起一股勐杀中国军人战俘的巨大冲劲,他到现在心里都忍受不了,为什么野田超过他就比他多杀一个支那战俘,他觉得自己的面子在自己部下因中国战俘丢尽了,他当时就感到脸上无光,就像一个在赌桌上的赌徒,不能容忍自己输了,这是没有面子的事。  
此时,向井把他光润的长团脸就对站在那边和两个部下说话的野田毅喊道:  
“野田君,过来!”  
野田过来了。  
“你一定还记得你我在那场斩杀支那人的比赛中,你领先了我。”  
“不就比你多杀一个支那人吗?”  
“你以为你就获得了那瓶葡萄酒吗?”向井说,把他依然非常光润的长团脸昂起来,用两只“永不服输”的猎狗眼睛瞅着野田,就像盯着赌桌上的钱。  
“这样,我们两个从56个支那人开始,谁杀到了一百个支那军人,谁领先,谁就赢。”野田无所谓说,反正都是拿支那军人练习砍杀比赛,又不是拿他自己,他的利益和家人。他一脸的高傲而豪迈得不得了!  
“为了那瓶红葡萄酒,我赢定了。”向井把他脸一扬,如一个志在必得的狂徒嚷嚷道。  
“我也不会客气相让的。”野田不客气地把他嘴一翘,慨然应承。  
“我一定会多砍杀支那人的!”向井把他眼瞪了那些中国军人。  
“快,各拿60个支那军人分为两排。”野田朗声喊道。  
“哟西!”  
几分钟内,各有60个中国军人战俘被十多个鬼子押过来,分别站成两排。  
“二位队长,已经预备好了。”  
野田看到人已押到,就像猎狗看到带伤的猎物,不仅两眼充血,眉毛都耸起,头发竖起来了,他本人兴奋的如看见了鸦片烟,一下,两眼鼓得像黑弹珠,他一下把军帽脱了,把他粗壮肚皮上的紧系着的宽皮带一下解开,向井看到他这样也野性疯发,早就鼓足了劲,要拿中国战俘来跟野田比比高下,谁能获得这一瓶葡萄酒。他马上把肚皮上的宽皮带解开,并把军衣脱了,他把头上包了一块有小红圆点的细条白布,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敢死队员要去攻好久拿不下来的中国军队的工事般在迫不及待地、就要把中国军人战俘砍死完的不耐烦的性情了。  
野田毅看到身前,有两排双手被反捆着的60个战俘,就像狼看到弱势的猎物,顿时从心里飞起一大股强烈猛杀中国军人的巨大冲动。  
“向井君,我们开始吧。”  
“我已经等不得了。”  
然后,两个擅长用中国军民作为他们在中国作战时,不知羞耻地拿战俘开心,而快活的日本军官获得升官的宝贵机会(此前,日本军部在南京被占领前,就鼓励日本鬼子要多杀南京军民,谁杀得多,谁就能晋级升官。),一上来,对着中国军人战俘的脖子如砍西瓜般猛挥狠砍。  
此时,跪在地上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两排国军战俘,被一个个头砍下来。  
……  
六七分钟后。  
一个双手被捆着的国军士兵(在战友们后边)看到在自己前面的一个个战友,被沿着一行过来的、被双手紧攥着一把如长铁细条般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尖利的武士刀的向井明敏一个个砍倒:一个个战俘的头如砍西瓜般,从他们的瑟瑟发抖的肩膀上砍飞出去,就像是雪球在地上急滚多转的情景反复出现。  
这个国军老战士叫沈志城感到极度的恐慌,他吓得眼珠暗沉,脸色惨白的没有血色,同时他看到在他前面的49个战友被砍的鲜血飞溅然后直到过来,在他前面的第三战友刘永福被向井砍下头一瞬间,一直都低着头,默默无声低着,仿佛等待死亡的即刻来临。  
这时,向井把他前面一个战友的头一刀砍下来,然后就剩下新红的血从这个战友被砍脱的鲜红断面的脖子上飞溅出去,就像从上面东西那里飞涌出去。  
砍死了这个战俘,向井站到这个中国战俘头没了,而身子扑通一声倒在脏的地上的侧面,一副桀骜不训的样子,他把砍死中国国军战俘看成是要获得一瓶葡萄酒的努力,他猖狂之际,不能容忍自己在和野田的竞赛中输了,他要全力以赴。然后,他看到这个战俘的已经沾有地上的灰渣和有些血的头脸的头颅落在前面有五六米距离的、已有几十个被向井砍下的战俘头颅的当中,而一脸十分得意狂享受的咪咪笑的两眼眯起,双手还握着大刀不肯撒手的自豪脸嘴。  


(四十三)

仅过一会,向井才把他略长团的因砍了近50个战俘而一脸激红的脸,侧回来,看到下一个战俘一直低垂着头。  
就十分得意而无限豪迈地高举武士刀,高过他头顶,并极度无耻而得意洋洋地朝这个战俘的颈子势大力沉猛劈下去,这战俘的头,就向外面飞出去,就像他的头一碰什么就往外迸,带着红色血的断面的头飞落在地上滚几转就不动了,沾有些脏的土渣,没有头的身子如一个木桩一下扑倒在地上,血有些从断面里流出来。  
再过一个就该我。战俘30岁的沈志城想道,他情不自禁地极度害怕恐慌,身子都急抖起来。  
他用略低的脸侧瞟了一下,看见向井没有一丝的休息或累,好像越砍越有力的样子。致命的死亡在即将就到,因为,只要向井砍下一个人头,就该轮到自己了。  
在他这样想时,向井一步迈到他前一个战俘侧身边,这个战俘极度害怕地要抬眼看,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向井看到这个战俘抬起眼看他,特别是他看到这个即刻在几秒钟内就被他砍头的中国战俘十分显露出一种极度害怕可怜,又极想存活下去的神情,就马上升起有一种斩杀战俘的无比淋漓的快感。他没有一丝的怜悯,还感受到了自己手握生死大权的自豪。马上,向井敏明居然力气大增,十分凶毒残暴地举起武士刀对着战俘的头猛砍下去,他还看到这个战俘惨叫一声,没有头的身子就如石块倒落在地上。该自己了。战俘沈志城想道。他顿时脸煞白,一瞬间,存活的大门  
把他拒绝了,死亡如狰狞的脸对他着微笑。  
他浑身战栗不止,不可抑制可怕死亡已经笼罩在他身边。正往他的头上扑来,他感到了一道死亡的阴影把自己往里面拖,当先前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就渴望生存的渴望都没有现在更强烈,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死亡带进去,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往死亡的深渊无情地丢下去。这时恶毒的日军暴徒向井仍然带着继续砍下中国军人战俘的淋漓快感,享受着杀人的乐趣。  
他看到这个战俘沈志城发抖,好像这个举止在鼓励向井极快动作,他双手高举武士刀极度歹毒地依然如故地朝战俘劈下去。  
在极度恐慌的发抖中,沈志城感到自己后脖子在脱下去,脖子一冷,自己的头身分开了,他感到剧痛,人就扑在地上,自己什么不知道了……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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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砍杀中国战俘头的野田毅忽然看到向井明敏在疯狂砍杀中国军人的头时,那种被砍飞的中国战俘军人的头一甩出,鲜红发亮的血猛地飞溅如井喷的情景,他感觉到:向井在无比痛快地感受砍杀中国战俘的快乐和享受着极度痛快如神仙般的神情,和想到像有一群待宰杀的如绵羊般的战俘,就觉得自己不够疯狂。他原先还仅仅是一个一个地、一老一实地把中国军人的脖子砍下来,现在看到向井那样的疯狂享受,如有神通似的,不停手地狂挥急砍下战俘的头而觉得自己也不要在气势上输跟向井。  
……  
此时,野田毅把一国军战俘的头砍下,他即刻往前迈出一步,到了又一个吓得极度害怕的战俘侧前面,此时,在这个战俘的侧面前往前的一长片地上,有48个已经被砍去头,趴在脏得地上,仅剩被砍去头颅的脖子上的鲜红断面、流在地上的令人惊心的一小摊血,还有在正前面一段地上,带有灰渣和血相混的一个个中国国军战俘的头颅。  
野田看到这个战俘眼睛里闪着极度惧怕的眼光,脸色苍白如纸,好像脸上的血被抽干似的,脸在瑟瑟地抖动着,仿佛冷得身子受不了。  
看到这个壮实的中国战俘眼神有乞求他的意思,野田不禁从心里有一种至高强者的满足感,他放下刀尖至一小片刀身上沾有鲜红血的武士刀  
问:“支那军人,你想让我饶你吗?”  
战俘听懂了这一句,即刻点点头回答。  
“对呀!对呀!”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请你行行好,不杀我,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好。”  
野田毅在听了这话后,马上在心里想道:我也要搞游戏,让他以为我会饶了他。等他说,当他说完,说够了,我在弄死他也不迟。老是这样一下就把支那军人的头砍下来,太单调了,太没有激情和创意了,太不过瘾太没趣了。嗯,砍下来又累,又吃力,还不如来点刺激的东西更有意思!  
想到这里,野田一笑说,“哟西,我放了你,我答应你。”  
然后,他把高举的武士刀如他“承诺”的放下、脸色变得微,把刀插进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腰间上的刀鞘里,伸出双手好像跟战俘解开,  
这个战俘忙说:“谢谢你。”  
“哦,没有什么。”  
当战俘以为野田要真的放他,  
野田毅突然抽出腰间宽皮带上的武士刀,一步迈到刚站起来的战俘面前,一刀十分凶狠而势大力沉地猛刺进这中国战俘的肚皮里,这个战俘的肚皮马上就涌出血来,野田不罢手,他全身充满了猎杀的邪恶凶劲一口气不息地猛狠刺了这个战俘肚皮八九刀。刺刀多次刺穿了战俘肚皮出后背,然后,野田看到这个战俘倒下,一脸的疼痛,眼睛痛得发暗,眼皮快要遮住他眼睛,身子在地上动着或翻动着,野田看到了,一下高举带血的武士刀把这个战俘的头砍下来。  
他终于获得了独特的快感,一张长团脸在刚才的砍杀中,非常的舒爽极力:他两只眼睛又大放出满足又放光的神情,他还在他的鼻子下的胡子上,用右手十分享受地摸了摸,十分得意洋洋地呵何大笑,在这种神情里,充满了极度卑劣无耻的擅长或任意弄死他人的恶毒性情,在大笑中,连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都笑的急抖!  
向井和野田一下,砍杀了106和105个中国战俘的头。  
……  
在看到两个指挥官处理战俘时,在过去坐在地上的三个来自日本北海道的鬼子,在边看边用水、布块磨锋利的他们战刀、不禁杀性陡起心痒难挨,很想感受一下砍杀中国战俘头的乐趣。

(四十四)

一个三十多岁的,矮个、彪悍的留着平头团脸、脸和身子粗黑的老鬼子叫新造正信,身子矮壮孔武,他早早脱下浅黄色的棉军衣,紧系在他鼓鼓的肚皮上的宽皮带,军帽,在他粗硬的额头上包了一细块有一个小圆红点的白布条,一双不大的眼睛闪现出极想砍杀中国战俘的阴毒的眼光,他坐在那里,左手拿着一把已经被他擦亮的武士刀,右手拿着布快,不停手地擦着,还不时把武士刀在他手里转动,看了又看还有那些没有擦到或擦亮擦得锋利,以免到时,砍杀中国军人战俘时出洋相。  
新造除关心他刀外,不时用一双早已失去耐心的恶毒在眉毛下显得富有杀气的眼睛,一眼都不肯错过这一场,各有六七十个中国战俘被向井敏明、野田毅狂砍力挥的斩杀比赛。  
他边看,边杀性难熬地边用左手拿着,右手拿着一块小的白布在擦亮他几乎挨近自己身着白色汗衫的身子和充满无法按耐的杀性脸的武士刀,他还把或再次把如细方铁条的武士刀略挨近他的眼睛来回审视一番看尖利不,用嘴吹一吹,仿佛上面有一两颗渣子似的,然后新造马上继续擦,他想把武士刀擦得更亮更锋利,不是因为他太爱护刀,而是把刀用在即将由他们砍杀的一大片中国国军战俘中。  
当他听到:他的上司要他们底下的士兵杀光中国军民时,他就默默地在心里想:我会做的,我在家里杀了几百头猪,杀些支那人不在话下。他在家乡,本来就是一个心狠的人,自从全日本的人都响应天皇裕仁的征战中国的诱人号召。他在家乡北海道参加了日军,来到部队上,他听自己军官训话:说支那人是最劣等的人种,自私,懦弱,愚蠢,中国有用不完的矿产资源,应该统统是我们日本的,我们应该拿会这些东西。从那以后,本来性格凶恶的新造就蔑视中国人,在战场上,他打死了多个中国军人,还争先恐后地砍杀了十多个战俘,他嫌太少了,可是一般士兵只能砍杀这点人。不像军官。有一次打仗,他被中国军人打伤头,他就想到一定要报复回来,他要让中国军人,平民吃害。……  
现在他把刀磨快了,好砍杀中国战俘更流利,他强烈想即刻站在几个战俘面前,把他们一口气全砍死,好在这一砍杀战俘的极乐享受中,感受痛快砍杀中国战俘的乐趣,他对此乐此不疲,不吃饭,不休息都行!  
“山田君,平岛君,要好久轮到我们。”新造说,早就等不得了,那股砍杀中国战俘的瘾使他心痒难熬。  
“早就该到了。”长得圆脸,年龄有29岁的平岛也说。  
“向井上尉他们怎么还没有完!”山田咕哝说。三个年龄不一样的老鬼子,都身子矮而硕壮,力气如牛。  
“也许快了吧。”平岛又说,把他一边擦刀一边极力注视着两人砍杀战俘的令他浑身杀气直冒的脸侧回来些,“你看,各剩最后八九个支那军人了。”  
山田马上看着两个军官一一一向井敏明和野田毅正砍的疯气十足,好像对他俩来说,对着像鸡鸭都没有砍战俘来得痛快淋漓,太过瘾了!太完美了!  
三十岁的来自日本北海道的新造正信看得两只不大的眼睛发亮,两只眼珠发黑晕。他在看时,右手抓住刀,恨不得此时跑上去把剩下的八九个战俘活劈了。他杀气灌满了他的肚皮和全身想道:等一会,就该自己斩杀支那战俘了。他马上就等不得,像尿一下胀慌了。  
“怎么还不快点!”他咕噜说,两只鼓鼓的像猫头鹰那又黑又鼓的眼珠瞪着即将砍完中国军人战俘的向井和野田,好像怕他俩把那边的大群中国军人战俘也全部砍死了,没有他的分。他想到看到这里,身子就不由得欠了欠,双手忍不住按住他放在自己白色的汗衫掖在他紧系着的黄色军裤扣上的一起一伏的肚皮下的宽皮带下。  
“怎么。新造君,你等不得了!”  
”哟西。看见两上尉独自一人,在那里杀支那军人,那样过瘾,我就浑身血液沸腾。”新造把他看着两个上尉的巴望的粗黑脸转过来回答。  
”嗯,你不怕血吗?”平岛又问。  
“你忘了,我以前是杀猪的。每次。我看到它们肥肥的,就喜欢把尖尖杀猪刀直接捅进这些猪的肚腹里去,看到血流出来,我就兴奋,我不再觉得有什么。支那军人跟猪没有两样。”  
“现在是人呀!”  
“我们天皇说了,要完全震慑支那人的反抗意识,就要多杀支那人,这样才能在精神上打垮支那人的抵抗运动。”  
“我也是,不杀支那人就没有精神。”  
“还有我,看见两个队长在通杀支那人,我杀人的瘾就一下蹿上来,我就受不了,就要上去砍杀支那人,才安逸!”山田也热烈地讨论说。  
三个坐在一边的鬼子在抒发杀戮中国军民的急切愿望。  
过了三四分钟,站在侧前面的一个他们的小队长喊道:  
“新造君!平岛君!山田君!该你们了!”  
“哦,该我们了。快上!”新造听到喊,就赶紧从地上蹦跳起来,就如一个弹簧,从地上蹦起来,先跑到已经分别有捆住双手在背后的十个中国军人战俘的面前。  
根据规定,三个鬼子,每一个人只准许砍四个中国战俘。

(四十五)

老鬼子新造,走到如分跟他的四头牛般的国军战俘跟前,看到四个神态颓丧,一看到他提着一把刚才反复擦亮的、还吐了几口酒在十分锋利而闪着寒光的武士刀,就害怕得瑟瑟发抖。第一个是:长得魁梧、团脸的一个30岁的老国军战士。一看到对方的神情,老鬼子新造就浑身充满了一个占领者的自豪和心里顿时冲起一股股即刻砍死战俘的无法抑制的冲动。然后,他马上再被一股灌满了全身即刻捅死中国战俘血飞溅般的念头撩得心难熬,接着,他一下,等不得,像尿胀慌了,一步迈到第一个非常魁梧30岁的中国战俘的侧前面,双手高举武士刀,已经高过他头顶,他顿时的、白汗衫掖在他军裤里的裤扣里紧系着宽皮带的上些的肚皮一猛收腹,猛烈而使劲他全身力气把武士刀对着战俘的脖子,猛劈下去,几乎要身子横扑向战俘,把他扑在地底里去。顿时,这个30岁的老国军战士的头如被劈木材般,被砍飞出去,他的头飞落在前面已经在此前砍落了一百多个,国军战俘的沾有土灰和鲜红血的头颅堆里,马上,头被砍掉只剩脖子如一个木棒断面般的鲜红创面的脖子和连着他魁梧坚实的身子如一块石头扑倒在地上。从脖子的鲜红断面上,匆匆地流出血来,一会把他的肩膀下的脏地上,流了一小摊的显得殷红红的血。此时,你能看到老鬼子新造正信在砍了战俘的头后,他裤扣里紧系着宽皮带上些的、在他白汗衫里的肚皮圆鼓鼓的,如一个皮球,因为,他觉得自己是第一个砍杀战俘,很是卖力的。。  
新造一口气砍下两个中国军人战俘的头,脸色一片涨红,身子更加粗壮有力,还意犹未尽,就像一条狠咬了猎物后还想蹦回去把这个猎物的肚肠子拖出来的饿狼。新造马上迎来了一片赞扬。  
“新造君,干得不错!你要把你面前的支那军人一个个弄死!”旁边的多个鬼子喊道。  
“嗨,就这四个支那军人,我就砍了两个,太不够了,还不够我试手耍。”新造在砍了两个战俘后,一个粗黑、脸上有多颗麻子的团脸展现出、好像他刚干了什么立功的事而自豪得意还略不好意思的微笑,在同伴的赞美声里,他得意洋洋。  
“那有什么法呢?这是上尉的规定。”几个鬼子说。  
马上,新造一抬他抱憾的无耻的团脸,朗声一笑说:  
“后两个支那军人不能用砍头了,我要像杀猪一刀捅进猪的肚腹里,把它们的肚肠拖出来的手法来把支那军人的肚皮刺破把支那军人的肠子拖出来。听说人的肠子是白的,我就想亲自看看。”  
说到这里,他放下有一小半刀口上有血的武士刀,走上前,把一个老兵的军衣服拉开,一下露出这个战俘的性感的因为冷而一起一伏他光滑的肚皮,和隆起的如馒头的胸部。  
新造顿时两眼睛放出寒光,他回身,捡起武士刀,就直接往这个战俘的性感肚皮猛捅进去,顿时,刀在这个战俘的肚皮上,成了一个深窝。马上,血从刀口和窝进去很深的刺破的肚皮处,有两股细细的血从如裂开的水缸般的肚皮上的缝隙里渗流出来。“啊一一”紧接着,这个战俘惨叫起来,声音十分响亮而惊心!然后,老鬼子看到刀还没有刺进去多少,就嘴巴往脸上一挤,猛加一把力,刺刀就很利落地刺进了战俘的肚皮深处,并出后背。后在战俘的连声惨叫中,老鬼子新造连续八九刀直接朝在此时,被刺得多股血从战俘肚皮急喷出来再猛刺。第十刀,他再朝战俘此时被刺的在冒血的、已经能看见多个重叠的扁平刀口的血红红的肚皮里,那刺烂的碎肉和伸出血糊糊的肚皮伤口外些被血染红的乳白色经脉。随即就听到一声声惨叫“啊一一”  
看到刺刀有力刺进战俘的肚皮里,有四五次把战俘的肚皮刺了几个深窝,又看到战俘的肚皮被刺穿了,同样几次,一双眼睛带着邪恶的逼人眼光,一对扁鼻孔几次猛扩大,张开的嘴因杀的狠力往左边脸歪斜的新造把刺刀退出来,顿时一股鲜血溅在他白色汗衫上和军裤上的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上。  
就如残暴十足的暴徒,更疯狂的新造双手握着刺刀,连续猛捅狠刺进战俘老兵的肚皮里,战俘的肚皮如一个破了多条口的烂水缸血从被刺烂的肚皮的多个刀口里涌流出,里面血糊的。  
然后,新造又把刀刺进战俘的小肚皮里,这老兵战俘的叫声弱了。  
老鬼子新造依然歹毒不减,又是几次猛刺战俘的小肚皮,一个人在那里发疯急刺。末了,新造把刺在老兵战俘小肚皮里的刀在他小肚皮里转了几转,猛一下,把刀往战俘小肚皮外狠力一拖,有五六根白花花的肠子缠绕在刺刀上拖出血淋淋的战俘的小肚皮外。新造一下,得意如蛮子,他感到他在中国军人身上深切体验到神勇的战胜这个军人的无尚痛快的光荣感,和没有节制的疯狂!  
……  
      回到南京城里的王仁杰连长带着新战士徐凯、周班长等25、6个国军战士,躲在已经无人的位于南京城西南过去一大片的人已经跑得无影的楼房里,还是由两个战士在楼边警戒。  
上午了,从早晨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的战士们该吃饭了。  
王连长对二排长胡海云,一个老排长,圆脸,模样温和少语的,只默默呆在一边旧墙下的28岁的老排长说:“二排长,现在要到中午了,战士们没有吃早饭就到城里来了,他们肚皮饿,去已经走了的人家弄点米来。”  
“连长,这人都跑光了,哪里能弄到吃的?”胡排长似乎觉得不可能:人都跑了,肯定就吃食拿走了。  
“我想了一下,就到一些跑了的人的家里还是有些吃的。老胡,去吧,找一些来到这里做饭。”王连长说。  
“可是,万一被鬼子看见了,鬼子会过来的,”  
“管不了这些了,不吃饭兄弟们怎行!?”  
“还有,”王连长又说,“就是鬼子来了,我们还有枪,可以打可以跑开。”  
“嗯,这样行。”  
然后,二排长胡海云转脸,对多个战士喊道:“二班长,你带几个人跟我来。”  
周班长回答:“行。”  
然后,周班长转过脸对身边的包括周班长、徐凯的几个战士说:“小徐,老曹,跟我来。”  
然后,徐凯和周班长老曹,二排长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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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沙个人认证 | 2019-6-6 15:27:2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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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文学 | 2019-6-6 22:49:14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老师精彩连载,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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