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林边小说】八路军连长徐士杰和白求恩(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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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情景,王营长看到了,并十分清楚地感到:白求恩十分喜爱心疼八路军连长徐士杰,连他这个营长
,都只是淡淡的说一句,不由得非常羡慕起徐连长。就又笑呵呵说:
“徐连长,你真有福气呀,白大夫很心疼喜欢你。”
徐连长没说话,也不知怎样说,他自己已经不止一次感到:就在他把一个战士的口鼻捂着时,白大夫专门上来用自己手帕捂着他的口鼻,宁肯他不用,也要先保住他的性命(徐连长),就害怕自己有什么危险。还两次亲自救了自己战士的性命。

在一边的王排长也说:“那当然,营长。白大夫在救治的很多八路军伤员中,对我们连长是特别地救治他,又拿出自己每月边区政府发的100元津贴,都跟我们连长买鸡羊奶,把他养肥了。”
王营长又笑呵呵说:“小徐,我都是羡慕你呀!”王营长说到这里,还用右手拍了拍站在身边,心里充满感激的徐连长的背。“我都要嫉妒你了!”
仁厚的徐连长就说一句:“我的命是白大夫救的。”
“所以,你要报答他哦!”王营长说:还把声音加重,“要好好报答白大夫!”
“嗯!”
“好了,鬼子被我们打得不敢再来了。徐连长你干的不错!”王营长赞扬说。
“营长,都是你指挥的有方!”王排长及时说,有讨好自己营长的感觉。
王营长立刻生气了:“这哪里是我指挥的,这是徐连长指挥的,是他派人请的白大夫。”
王排长被营长说的尴尬起来,就不说话了。
王营长说他:“你怎么还是那样,喊你好好跟你们连长学习,你就这个样子。”然后,王营长就不说了。
看到王排长一脸难看,王营长本想还要数落王排长,觉得已经没有再说的必要,还是要为王排长留点脸面。然后,他对徐连长问:
“徐连长,你的战士都没有大碍吧?”
“没有。”
“还是你机灵,立刻把白大夫找来,不然,这一下,鬼子的毒气就会夺取我们多少战士的生命。我谢谢你了。”王营长说,就伸出手,握住徐连长的双手。并说:“走,去看看战士们。”
“嗯!”
再看了一些在房子一侧的一个坝里的战士后,王营长觉得尽管鬼子放了毒气,可也没有达到杀灭八路军的目的,也很满意徐连长的努力。就对徐连长说:
“好了,我回营部去了。”
有停下,对徐连长说,“你带战士好好回村里休整。”
“是,营长!”
“还有,这鬼子的炮击把许多乡亲们的房子都炸烂了,你要带领战士们帮老百姓盖房子,修房子。看来,这过后,鬼子可能还有行动,你还是要派战士,加强对鬼子的警戒,不能放松,有什么事,立刻要报告我。”王营长叮嘱徐连长。看来非常的警觉,也没有得意的神态。他知道:鬼子是不会放过齐会村的。然后,王营长就和警卫员小周就走了。不久,徐连长留两个战士在村东口警监,就和战士回村里连部去了。虽然,徐连长打退了鬼子的进攻,可狄野大队长对齐会村和一些村子,如大朱村等在讨伐。就是说,还在齐会村的周围。所以,徐连长指派了尹志刚班长带着一班守候在村东,在两个战士的基础上,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势。
第二天,八路军连长徐士杰带着八九个战士,他听说家住村北的杨大娘的房子被炸烂了,家里的两个儿子在河北洛阳去做工了,老伴四年前病死了,就马上带着战士的来了。
徐连长走近了杨大娘的房子边。看到坐到地坝边一些堆有发黄散乱的麦秸旁的板凳上,一脸苦愁发黄的大娘的脸。
“大娘!”徐连长招呼道。大娘看到一些八路军来了,就马上站起来。
“八路军同志,你们怎么来了?”大娘问。
梁冰立刻说:“我们连长喊我们来跟你修房子。”
“哎呀,这怎么是好呀!”
梁冰知道自己的连长说不出好听的话来,就主动为自己连长说。
“我们连长说了,要跟你修房,还要跟别的乡亲们盖房子。”
徐连长就看看大娘的房子上,已经炸出了几个小洞,就立刻说:
“梁冰,不要说,开始干活!”
然后,战士们去拿谷草,抬来木梯。
为李大娘盖房徐连长就首先爬上木梯上房。战士杨得来心疼自己的老实厚道的连长,说:“连长,你就不要上去了。你的伤才好,这样会伤着你的身体。”
“不要紧。” 徐连长说,就马上上房去了。计又平,梁冰,和一个战士叫吕晓书,上了房顶。
徐连长、计又平、梁冰和战士吕小书,蹲在或坐在房顶上,把搭在茅草房上并站在木梯上的几个战士,递上来得谷草,往房子上摊开铺好。
这时,战士吕晓书接住了从自己下面木梯上的战士递上来的一捆谷草,然后,抱住,往房子上蹲着的梁冰和徐连长一伸,到徐连长的手里,他就把谷草上面的一根绳子解开,就和计又平,把谷草往房顶过去一边散开。在两人带着英气的军帽下涨红的脸,在不断地上递来的谷草,卷在两手手肘上套在白衬衣的,粗壮的胳膊,非常熟练地把谷草铺好在房子顶上。
这时,徐连长看见在右上边过去的一侧,还没有铺上谷草,他想自己到那边去,就对在自己身边计又平说:“那边还没有跟房东盖好,计又平,我过去,你把草拿跟我。”计又平想到自己连长是伤刚好不久,担心这样大量的动,会对他肚皮有影响,就说:
“连长,你不要去。”
徐连长感到他是担心自己。说:“不要紧。”
计又平说:“你就在这里!”计又平伸出手,把自己连长的左胳膊抓住,就自己
马上,往房顶那边把身子挪过去。他还马上挡住自己的连长,害怕他过去了。这时,徐连长就感到了计又平对自己喜爱,就没有过去。稍后,接住梁冰递跟自己的一捆捆谷草,跟计又平扔过去。
接住谷草的计又平,用了不到几分钟,就把那里盖好了。就从房子顶上侧边移到徐连长身边。
这时,一个战士跑到房子下面。喊道:
“连长  连长!”
听到自己战士在要盖好的房子下面喊自己,徐连长就觉得有什么事。问:
“小周,什么事?”
“营长让你去营部一趟。”
“我马上去。”
徐连长又跟计又平交代几句,就下房走了。他和八路军战士小周,就匆匆向位于齐会村中的营部走去。他认为营长喊自己一定有要事,并尽量地走得更快了。
他想早点到营部,早点接受任务。
一到营部,看到王营长在等着他,一见面,就马上向自己营长敬了一个军礼。
“营长,你找我。”
看到徐连长忠诚的目光,和有任务就坚决去完成的徐连长。王营长觉得这事更适合徐连长做。因为,他昨天看到白求恩十分心疼爱护徐连长,而徐连长几乎担忧白大夫的安全,这一瞬间,他强烈感到:徐连长为了白求恩哪怕被子弹击穿他肚皮他都会不眨一眼的。而这一感觉,使王营长深深震动!,他感到徐连长在白大夫那里。一个月不到,两人的感情已经深似大海。还有白大夫忘命般救助八路军更使他感动。
“徐连长,你马上收拾好,到关帝庙,保卫白大夫和他的医疗队。”
“是。营长!”
“可。。。。。。”徐连长犹豫了
   “你想说什么?”王营长问。
“我们阵地呢?”
   “我让张连长接替你们二连阵地。”王营长回答。
“好,我马上出发。”然后,徐连长利落都抬起他卷在右手手肘上的蓝灰色军衣套白衬衣的右手,向自己营长敬了一个军礼。那紧束在他宽皮带里的蓝灰色军衣里鼓鼓的肚皮,挺直的胸腹,和更显壮实英武的腰身,一双眼睛充满着忠诚纯朴勇敢。这就是:憨厚,英勇的亲近的中国军人!
狄野大佐,这儿有一分情报。”一个副官走到跟前说。接过电话的狄野,中等身材,一对眼睛,就像一双鬼眼睛。两只如黑豆米的溜圆的眼珠,露出一股狡诈和阴险的邪气。当他听到有情报,心里就烦躁。因为,他不想一天到黑,把自己整个脑海里,都占满了八路军的内容。他一般非常会保养自己,尽量让手下的人干,他就动动嘴。
这时,他除了向齐会村下令放毒气,还向附近村子如大朱村等放毒气。准备搞完这些,就又回到齐会村,非要捏死村子里的八路军、村民。
然后,他接住他副官递到他面前报告,一看,过了会,他的厚嘴唇生气地一张:
“土八路里有一个外国医生,我明白了。”他嘟嚷一句。“这样的话,他就能救活不能救活的土八路。”
“看来是。”
“这对我们大日本来说,就是不利的消息。”他把左手做了一个不如意的手势。
“大佐,你看......”
“必须要找到这个外国医生的行踪。”
“恐怕难,只是据上面说。在冀中这一地区。”
狄野大佐失望了立刻说:“这冀中太大了!”
“嗯。”
“有什么办法找到吗?”狄野颇为煞费苦心问。
“没有办法,那里的支那人恨我们大日本皇军。”
“看来只有一个一个地势的找。”
“你不要忘了,有些地区还有土八路。”副官马上提醒自己的长官说。
“一定要找到这个帮助支那军人的外国医生。明白吗?”狄野知道这个外国医生对八路军的重要性。如果,除掉这个外国医生,那么,就对八路军的指挥像一根链子在多处打断的效能一样。
“你马上让三船敏郎中队长,立刻出发,干掉这个外国医生。”
“嗨!”副官说,就出门去了......徐士杰连长带着他的战士们,这时,走在离关帝庙近四公里远的小道上。不要说徐连长,就是全部八路军战士,都以能为保卫白求恩和他的医疗队而自豪。都非常兴奋连长,真没有想到,上级领导会派我们保护白大夫。”杨得来说。
“恐怕还要保护白大夫的驻地松岩村。”王排长说。然后,他把脸转向往前走着的连长,问:“是不是,连长!”
“对,我们要保护白大夫,还要保护村子里的老百姓。”徐连长说。
“看来,我们这个连,就要分开防守。”王排长说。
“嗬,看来还是排长机灵。”李进说。
王排长不客气头往天上一抬。“你们这几个笨蛋,怎么会想到这一层。”
李进杨得来立刻不快起来。
“连长,他骂人!”
王排长瞟了他俩一眼。“说你们几句,就受不了,还是八路军。你们就会在背后糟践我,说一句,就气了,想想你们咒我呢?”
“别说了。”徐连长不太听这种闲扯就说,往前面走去。徐连长更想早点见到自己恩人,一想到自己的命是白大夫救的,这个好汉就心情感激,又说不出来。现在终于奉上级命令,保卫白大夫。其实,王营长还可以派别人去,而让他去,也就是知道这一段故事。
    走了很久,看到了不远处前面上关帝庙的岩石凸出的泛着土黄色的坡顶,它映衬在一片瓦蓝色的纯净的晴空。山下和道边,长满了一片苍翠的叶草。春日的微风,吹过,那长在山路边上参差不齐的青绿色的小草在春日明媚的阳光下,就愉快地轻轻摇摆着。就连空气里,都充满了愉悦而美妙的气息......
徐连长就对尹班长说:“尹班长,你马上带一班到下面的山沟埋伏起来,有鬼子,立刻向我报告。”
“是,连长。”
然后,又对王排长说:
“王排长,你到松岩村东边的山腰上,埋伏起来。它的对面是一道不高的山梁。这里,也容易出现鬼子。你们遇到鬼子,坚决要守住,就是死以要保卫白大夫和村里的乡亲们。”
“是,连长!”
两人向徐连长敬了个军礼,就带着自己战士分开了。
“走,小周,小刘,我们上白大夫那里。”徐连长说。
“是,连长!”
两个八路军年青战士,19岁。就和自己的连长,走到了一片绿色野草在他们脚边两侧的山道上,走在自己的身边和脚边的一片青葱叶草的路边,两个战士就不由自主停下来了,他两个被眼前的美丽的山野吸引。
“小刘,你看,好好看哦!”小周说,就看着,神情高兴。
“对呀,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一地方,多好看的山!”
徐连长本想马上上坡到关帝庙,见到白大夫。听到了两个战士的话,就停下。他觉得:自己还是要顺从自己战士的意愿,不能跟其他指挥官那样、粗暴。他是绝不这样的。他宁肯对自己苛刻,也绝不能对自己战士不好。他们就站在山道上,看着美丽的中国河北冀中山野风光。。。。。。。。。
徐连长和两个小战士小刘,小周,在欣赏了中国河北冀中山野的风光后,就上了坡,到了关帝庙,徐连长看见了白求恩,还在专注地跟八路军伤员做手术。小周就先喊了起来:“白大夫!白大夫!”
白求恩听到有人喊他,就抬起头来,也习惯性抬起一双沾有点和块状在手背(没有血)下有鲜红血迹的双手,一看是徐连长,就跟看见自己兄弟回家了一样,欣喜说:“徐!”
徐连长就快向前两步,到沾有土渣的门槛边:“白大夫!”
白大夫有些迷糊问:“你怎么来了?”
“我奉上级的命令,特地来保卫你和村里乡亲们。”徐连长衷心地回答。他多么想看到救了自己命的白大夫,愿意为白大夫死。
“好!”
徐连长看到白大夫太忙,就说:“白大夫,我帮你忙?”
“徐,你就帮我招呼一伤员,抬抬担架。”
“行,白大夫。”徐连长直爽地回答。
“徐,我马上就要工作了。”白求恩说,表示不能在跟徐连长多说。
“那你做吧。”徐连长还是直直说,话不多。
然后,白大夫就转身马上到手术台,继续为八路军伤员做缝合手术。徐连长就对小周,小刘说:
“小刘,小周,你们两个跟我一起,照顾伤员。见到什么事,就干,一定要跟白大夫多做事。”
“连长,我们知道了。”
之后,徐连长和小刘,小周一个下午做点杂活,白大夫还是抢救八路军伤员。。。。。。。、


一个下午和晚上,徐连长才真正感受到:白大夫是那样的累!就连他帮助招呼、移动担架、搬动伤员,和向医生把带有鲜血的伤员身体,抬上手术台,做完手术后,又抬离,他都累得腰酸脚软。到半夜了,很多的八路军伤员才做完手术,纷纷转走了。等一切工作完事,月亮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一片幽蓝色的天空中了。不太明亮的月光照到了他们在门口忙着收拾医疗器械的头顶上,庙的房檐上呈一个个半小圆状的雕饰上,也照到他们身边有碎土石的不平的地上。再过去,一些绿色小草上略斜土石和一溜溜的土坎旁在明晃晃的白色的光辉里,看上去是那样安然而惬意!就像是躺在那里尽情地享受着一片愉悦如水华般的月色里一样。
徐连长、小周、小刘和白大夫等他们慢慢地走下白明明的土坡,或突出、或稍远些微明的土堆,以及在明晃晃的月色下,在他们两边远处的起伏的淡黑色蜿蜒的远山。
看到他们前面在附近的淡黑和明蒙的,位于东,北,西的不高的起伏的山;淡淡的月光,洒在不远处暗悠悠的小山村里,看上去是那样的恬静安宁。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呆在那里安然随心了一样。
他们走到了前面的已经没有一丝灯火的到村口的土路上,看到:在村口边那两颗在微明的月光下的槐树,还静静地立在一片纯净而白明明的略有些暗蓝的夜空上。看到有些房子顶上洒着微白的月辉,以及还照在他们往前走的较宽的村路上。过不了多久,他们走进了村里。看着 :在自己往村里走去的,两边关好的陈旧门和有白花纹纸附在的窗子上,以及里面黑黑的已经睡着的村民,或有围墙的院子,一块浅浅的被月光照亮些的门口地坝。村里的灯火早已息了,再也听不到房里的走动的声响和说话声了。生活了一天的在八路军根据地里的村民,已经多早地睡了。
他们往前走着。白大夫毕竟是从西方来,当然更有情趣。看到今晚的月色,心理更加的舒畅。说:
“徐,你看多美的月亮!”
徐连长也不懂得这些情调,就只晓得说:“是呀,白大夫!”
小周问:“白大夫,你们那里月亮好看吗?”
白大夫转过身,说:
“好看!”又说,“不过,我觉得在中国的小山村,这儿的月亮更使我喜欢。”白求恩说时,好像在欣赏这些月光。徐连长看到了白大夫劳累的身心,在这样好的月亮下,显得轻松了。就像白大夫洗了一个澡一样。
“为什么?”小周问。
“那就是和你们八路军一起,村民,就觉得你们纯朴,善良,特别是还有徐,这样英勇质朴的军人,还有那天,帮我拿药箱的哪位,就是把徐背来的那个战士。”白大夫说到里,就想起在昨天山上扶着他,宁肯自己摔下山,都要保护好他的那个战士。认识就是忘了问姓名的哪个八路军战士是谁,
又问:“哪个帮我拿药箱的是谁?”
小周立刻明白了,就回答:“他是计又平大哥!”
“哦,他也不错,徐,跟你一样,了不起的八路军战士!”白大夫称赞道。
徐连长也不知该怎么说。
“他呀,是我们尹班长喊来专门保护我们连长的,人好!”小周说。
白大夫连连说:“他很好。”从白大夫的话里,能觉得除了徐连长,还有计又平,他也喜欢。
然后,他们就到了房东李大娘的门口,敲了门,就进去。。。。。。。
进了房间,白大夫累了,一会儿就睡了。
两个战士:小刘,小周,还有些兴奋,徐连长看见他们聊着:“你们两个别聊了,快睡,明天还要帮着白大夫做事。”
“是连长。“
小周说:”连长,说睡就睡得着吗?”
“是呀!”
小刘就马上想起一个问题,问:“连长,你不久前,才从这里回到部队,现在你回来了,你咋想?”
小周就轻轻打了一下小刘的军帽,说他:“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连长当然高兴哦!”
我们老实英勇的徐连长微笑了。就简单一个字:“嗯。”
“还有呢?”小刘还好奇问,觉得连长这句话,没有说够似的。
“好了,别说了。连长不是说了,他当然乐意。”
“睡觉了,听到没有。?“徐连长催着道。他想明天还要帮着白大夫做事。
两个八路军小战士,就睡了。徐连长也困了。
明天还要帮白大夫的忙,还有很多事要干,徐连长想。
然后,徐连长把腰间上皮带解开,和驳壳枪放在床边的木柜上还有脱衣服和裤子,就上床睡觉了。而这是他以一个八路军的身份,是第二次来松岩村,就在两天前,他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八路军在养伤住了仅一个月,回到部队作战,现在回到这里,觉得这一切感到是那样快,而老有一种相见如故的感觉。现在看到了白大夫,还专门来保卫他和村民,心里觉得这是多好呀!他想到:白大夫,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和村民的。
在这里,非常的舒适。能来保卫自己恩人白求恩,心理感到责任重大,可徐连长是不惜用自己生命和战士保卫白大夫的医疗队的。还有这个小山村。尽管王营长没有向他谈这事,他也知道,八路军的职责是:保卫人民。
徐连长渐渐地就睡了,一股浓厚的睡意,立刻就把他沉入梦乡,就像是沉入在梦的海里一样。他从红军起,到八路军,就根本没有过过安心的日子,打仗,几天几夜的打仗,和战士在一起,过着动荡和没有定居的战斗生活,虽说有时和自己战士一起温存亲近,也不错,可自己今晚,有一种在家里的安稳舒心而睡觉的日子,那是多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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