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条狗

                                              我是一条狗
                          (上部）

    太阳出来的时候，我钻出了暂时安身的草丛，抖落粘在皮毛上的草屑和尘土，开始了又一天的孤单之旅。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有没有兄弟姐妹，来自哪里。我没有威武的身材，没有尖立的耳朵，我只是一只半大黄毛的土狗。从我记事开始，就只有我和我的影子做伴，有一条后腿没有太多的感觉，大多时候我都不用，只在跳跃和奔跑的时候，微微起一点支撑的作用。我想，这就是我主人抛弃我的原因吧。

     在这里几个月的时间，我逐步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早上要赶在那几只凶狠同类的前面，先“扫荡”一下附近几个垃圾堆，那是食物的主要来源。尽管我很想加入到那几只黑白，或者黄白同类的队伍里，感受下相互照顾，结伴而行的快乐，但每次在这个愚蠢想法的鼓惑下，我壮胆去接近它们的时候，总会在那只黑白交错，一身杂毛大家伙狰狞面孔和示威低吼声里，夹紧尾巴，落荒而逃，渐渐我懂得了，它们的队伍里，不需要我这个“废物”的存在。慢慢的，我适应了孤单，适应了独自追逐蝴蝶的娱乐，站在小水沟边看那些自由蝌蚪游玩，而我会恶作剧般用爪子猛的击打水面，看着那些家伙，惊慌四散的样子，我心里充满了欢乐。

     很多的时候，我都窜行在乡村的田野和城市的街道，没有人会在意我的存在，我也很少去在意那些人类的世界，我的眼里，只有路和食物的剩渣。天气好的时候，还是愿意去街道转转，在墙角，树旁，电线杆下留下我特殊气味的“标记”，这是我遗传基因里，认路的“地图”。运气好的时候，会在小吃摊下或者肉铺边，吃到别人遗弃的饼子或者骨头，那是难得的美味。虽然大多数时候，别人会把我赶走，那些毛皮光鲜的同类，在主人的身旁，耀武扬威的显示着高贵和优越感，我却更喜欢属于自己的自由。今天并没有太好的运气，我顺着路边的水沟走着，天黑的时候，我喜欢回到野草的窝里安歇，城市里水泥的地板，嘈杂和呼啸的车辆，实在是影响我睡眠的质量。

     一辆电动车从我身边驶过，前面是妈妈，后面带这个一个小孩子，车被路上的小石子，颠簸了一下，一只剥了皮的鸡蛋从孩子手里滚落，掉在了地上，打了个滚，又朝路边的水沟滚去，而骑车的妈妈并不知道，也更不会停车了。惊喜，意外，太棒了。美味难得，我朝鸡蛋滚落的方向冲去，就在鸡蛋要滚落水沟的瞬间，我张嘴咬住了它。而身体却由于速度的原因，难以控制而滑落进了水沟，惊恐下，鸡蛋落进了水沟，我也落进了水沟。我扑腾了一下，糟糕，淤泥没过了我的腿，我抬起两吃前爪搭在沟边，却怎么都挣扎不出来，一条无力的后腿只能勉强支撑着，却没有发力脱离淤泥的能力。我大声的“汪，汪”，希望引起别人的注意，可以帮帮我。可急驰的车，冷漠的眼，无人会理会我的死活。天渐渐黑了，我的呼救声，也变成了无力的呻吟。两只后腿颤抖起来，觉得不远深黑的涵洞，似乎象张大嘴的野兽在安静等待我的到来。恐惧，还是恐惧，我两只前爪，不停的扒着水沟边的泥土，草叶，却无能为力。我两只绝望的眼睛，跟随着路旁人的人影移动着，期盼着，眼睛酸疼了，我似乎彻底要绝望了。厚沉的淤泥拉动着我瘦弱的身体，我要站不住了。忽然，一辆木板小车吱嘎，吱嘎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求生的本能里，我又一次“汪、汪、呜 呜”的呼救着。有个老瘦的男人停下了木板车，花白杂乱的头颅，两只昏黄的眼睛注视和我对视着，我拼命抓刨着泥土，后半身在软烂的淤泥里依旧沉没着。老人走了过来，半跪在水沟边，用两只黑色的手提住我的两只前爪，把我提离了死亡泥潭。我呜咽着，摇晃着尾巴，却把淤泥甩了老人一脸。他把我拉到水沟边，用水洗去了我沾染的淤泥，身体顿时轻松了下来。长时间紧张的站立，此时，轻松下来，腿还有些发软，我卧在了路边休憩。老人也站起来，拉起了板车继续走，一种无意识的冲动，我站了起来，跟上，跟上老人的脚步。蹒跚着步伐，我却依然想紧紧的跟随。老人觉察到我的跟随，又一次停了下来，看着我颤抖的四肢，依然默默无声的把我抱了起来，放在了满是废弃塑料袋，纸壳和烂纸的车上。我没有挣扎，安静的窝着，舔了舔老人黑瘦的手背，老人也抚摸着我的头，我看到了他浑浊的眼中有一种让我温暖的神情，这是从没有感受过的暖。

     老人的家在郊外一个大垃圾堆边，或者这严格意义上根本谈不上是个家，几块大纸板和塑料布搭建的小窝，让我想起了自己那个草丛里的窝。但无论怎么样，从此，我也算是个有家的狗了，不是条野狗，家不在大小，起码，我也是个有身份的狗了。这个垃圾队就是我的领地，我可以对于敢靠近我领地的野猫，野狗，大声的狂吠，宣布主权，而它们也只有在这样的狂吠里夹着尾巴离开。白天，我和老人一起在城市垃圾车到来的时候，和一群拾荒者蜂拥而上，抢夺着塑料袋，报纸，烂衣服，还有废旧的铁丝。下午，和老人一起把这些拉到收购站里，我看到老人用这些，从收购人手里换回一些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纸，小心翼翼的包进一个折叠紧密的塑料袋中，放进贴身的衣服里。路过馒头店，他会很仔细的从怀里又掏出来，认真的数出几张来，换回我和他的晚餐。回到家里，他会用一个铁桶改造的小炉子，架一些小木柴，用菜叶烧一点菜汤，最喜欢安静的卧着，看他做饭的样子，那是让我身心都温暖的感觉。偶尔我们会拣到一些不错的废品，或许是得到的报酬多一些，老人会买一点花生米，打一小瓶烧酒，也没有忘记给我买点猪肺之类的东西回来。夜幕里，炉火，烧酒 ，我卧在他脚边，细致，认真的品着那一点荤腥。而喝点酒的他，会抚摸着我的头，嘴里呜哩哇啦唱着没有狗能懂的小曲。
  
      有时候，老人会在出门或者看我跑远的时候，呼唤“阿黄，回来”“阿黄，走了”，渐渐的，我懂了，这个是我的名字。每每听到这样的呼唤，我无论在哪，在坐什么，都会快速奔到老人的身边，紧紧跟随着他的脚步，踏遍了城市，乡村的角落。我们是相依为命的伙伴，我们是同病相怜的生物。天冷了起来，能拣到的废品并不很多了，老人又一次带着我走进城市，开始用另一种方式补贴生活，在繁华的路口，老人放下一只破碗，然后跪了下去，头深深埋在两只臂膀间，嘴里嘟囔着说着什么，我不懂得老人在做什么，可我从他肢体的语言，感觉到那是一种示弱，一种乞求帮助的行为，我看到偶尔会有路人在那只碗里仍下一张纸，老人会忙不迭的磕头。我也默默的加入老人乞讨的行列，安静的卧在他身边，四爪伸开，头低埋在两只前爪的中间，低低哼唧着。下雨的时候，我们就在房檐下，商场的过道里，老人坐在地上，把我抱在胸前，用并不强壮的躯体，温暖着我。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幸福，那是让狗心都贪婪的美好感觉，我期望着会是永远，永远。。。。。。。。

                                                       （下部）
     一天又一天，慢慢的冷了起来，垃圾堆边四处透风的家，无法阻挡肆虐的北风摧残了，老人就把所有破烂和拆下的纸板都放上板车，我跟随着，走进城市，尽管我更喜欢垃圾堆和乡野里自由广阔的世界，但我不能舍弃了老人，那是我全部的温暖和幸福源泉。在城市一处背风的角落里，老人在一个取暖管道边，用纸板遮挡起一个临时的家，白天，我们依旧在跪拜乞讨，晚上，老人躺在板车上，我在板车下。裹住四边，取暖管道积攒的温度，让我们的身体温暖着。尽管时不时有穿制服的人来撵我们离开，但离开后，我们又会回来，因为离开这里，我们实在无处可去了。后来那些穿制服的人来的越来越少，我们两个也算落户在这里了。乞讨是艰难的，我们只是这个城市里的垃圾，没有人会对垃圾产生情感，我和老人跪爬在地上，一天了，却没有收到多少同情和馈赠。忽然，一股同类气息传进我鼻孔，我四处张望了，一条雪白，穿着马甲的小狮子狗出现在我的眼中，好久没有和同类交流了，我站起身来，拐着一条后腿跑了过去，围绕着它用鼻子分辨着它的性别，狮子狗好奇的望着我，我刚伸出舌头去舔它喷香的额头，就感觉到后腰穿来巨疼，同时一声爆呵“滚开，臭狗”，在疼的瞬间，我本能的反身咬去，“啊呀”，我这才看见一个柔弱花哨的女人裤子被我撕扯开一道口子，而那只可爱的狮子狗，也站在这个女人身边，向我大叫着，我知道了，她是它的主人。老人急忙的跑过来，向这个趾高气扬的女人认错着，我跑回窝边，张望着，那个女人吐沫乱飞，喷了老人满脸，却仍然不愿善罢甘休，最后，在这个凶狠女人的面前，我看到老人，无声，无力的跪了下去，我的头也深深低下去，我意识到，是我的错误，给老人带来了伤害，那个低垂着的花白头颅，是在给他的同类示弱。在周围人的劝说下，那个女人抱起她雪白的“公主”留下一串责骂，走远了！我害怕，我怕老人会迁怒于我，会赶我离开这个我依赖着的家，我沮丧的低着头，等待着责罚，但老人走过来，什么都没有说，只把我紧紧楼进怀里，和我又跪在路边继续乞讨，只是他的手不再松开我，我懂得他的要表达的意思。我和老人成为了生命的一个整体，都不会舍弃、离开对方，尽管有时候天气好点，我总想去跑跑，或者会有一些骨头，剩饭的收获，可我不愿意离开，我宁愿喝着冷水，吃着干噎的馒头，也不愿离开，因为这里是我全部的幸福。
    天，飘起来雪花，粘在我的嘴唇上，我舔了下，冰冷的味道，我和老人都蜷缩在这个不大的家里，用简单低廉的食物来度过这个冬天，雪大了，老人会把我也抱上车，和他一同蜷缩在板车里那一堆黑烂散发着霉味的被子里，我们相互的依偎，相互的取暖。我愿意在这个时候，听老人“阿黄，阿黄”的呼唤，我低声的应和着，用对视的眼光和心交流着老人干瘦的手抚摸着我，是我最安静的时刻。夜晚，雪还在下，呼呼的风声里，我在老人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睡的很沉、很沉。忽然，一个激灵，我猛的竖起了耳朵，心有些紧张，那时危险靠近的信号，我越下了板车，钻出了纸板房的缝隙，我清晰的看到几个黑影，顺墙根，慢慢靠近着，我紧紧盯着他们，喉咙里发出示威低沉的吼叫。几个黑影停了一下，又分几个方向而来，其中一个拿着木棒，我本能的退缩着，身体靠住了纸板的墙壁，不能退了，决不能退了。我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但我知道，这里是我和老人的地盘，任何侵略我都要做出反击。我用唯一可以用力的后腿猛的蹬地，身体快速的向黑影窜去，死死的咬住了他拿木棒的手臂，那个人啊 啊的呻吟着，我不松口，我听见了，还有几个人冲进了纸板房，听见了，老人一声惨呼，我的心缩紧了。但我仍不松口，我感觉到头上，一声脆响，头被棍棒重击，眼睛昏黑，四肢无力，我倒下了。雪飘落在我的身体上，我的嘴唇上，寒冷，让我慢慢苏醒过来。头上粘稠的东西流淌进我一只眼睛，我使劲的睁开眼，头裂开般疼痛着，四周黑呼呼一片，风声，和偶尔汽车开过的声，再没有了别的声息，我站起来，坚持走回了那个破败的纸板房，老人仰面倒在地上，花白的头顶红色的液体沾满了地面，胸口的衣襟被扯开了，干瘦，黝黑的躯体就那么敞开着，而那个老人一直小心收藏的塑料纸袋不见了。我奔过去，低声的哀嚎着，呻吟着，舔着老人的脸庞，舔着老人的手背，舌头传来的信息，那是没有温度的躯体。我眼里是哀伤的泪水，心里是绝望的疼，我默默的偎依进老人的怀里，低低哀伤着，守侯着，头上的疼，让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了，模糊了。
      猛然，我被嘈杂声惊醒，四周是穿制服和围观的人群，我只看到穿制服人拍照，人群指指点点说着我不明白的话语。后来，在一个穿制服人的指挥下，老人被抬上了一辆小卡车的车厢，我窜到车厢边，使劲的蹦跳着，也想跳上去，和老人在一起。有人粗暴的驱赶我，我仍然蹦窜着，却怎么都上不去。车开动了，我紧紧的跟着，紧紧的跟着，别丢下我。车越来越快，我在车后飞跑起来，却慢慢跟不上了。我不放弃，那是我的温暖，我的全部幸福，别带走了。我在道路上狂奔起来，伤痛，忘记了，恐惧，忘记了，饥饿，忘记了。我只有向前，只有向前。路口，连绵的车流，阻挡了我的去路，我焦急的来回走着，找寻着空隙。我拼命嗅着空气里残留着老人的气味，怕迷失了方向，看见空隙，我猛的向对面窜过去，躲过了这边的车，却没有躲过另一方向疾驰的车，我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在空中翻滚了几下，如同破麻袋般摔在了路边，我微微张开的眼睛，看到了司机从车窗投来愤怒的目光和责骂的声音。我就那么躺着，身体似乎全撞散了，无力的躺着！
    “妈妈，快看，一只狗狗，让车撞到了，好可怜”，一个稚嫩的童音让我清醒了过来。
     “宝贝，快离远点，是一只臭流浪狗，好脏的”，我听到这个是个女人的惊呼声，不，我不是流浪狗，我有家，我有名字，我叫阿黄！我想起来了，阿黄，有个叫我阿黄的老人，我要去找他，我不能躺着，我挣扎着站起来，使劲嗅了嗅空气里熟悉的味道，辨别着方向，开始缓慢的走着，奔跑着，后垮，头顶，四肢疼痛的麻木了，我努力的奔跑着，忘记了在树旁，电线杆，墙角画上我特有的“地图”，不需要了，不需要了，我感觉到，这个城市，随着老人的离开，我也不会再回来了。我跑出城市，跑出繁华，跑出了那一片没有温度的冰冷世界。我追逐着熟悉气味的方向奔跑。乡野的气息那么的熟悉，那是一片银白空旷的世界，那是我自由的天堂，此时，我没有心情去感受这里的自由。我只会向熟悉的气味方向奔跑，前方，又是那几只黑白的野狗，站在了路的中间，紧盯着我疯狂的冲过来，我没有恐惧，更不会夹着尾巴逃窜了，我高高的跃起，从那种黑白杂毛的头顶飞过，那瞬间，我分明看到它急忙缩头躲闪的狼狈，我落地没有停留，继续奔跑，把那些野狗气愤的狂吠，远远的抛在身后。
    你在哪？阿黄找不到你了，熟悉的身影，你到底在哪？跑过了水沟，跑过了树林，跑过了田野，熟悉气味渐渐浓了起来，我激动的要瘫软下来了，可我依然坚持着，面前一片白色的山岗，零散的脚印和新翻的泥土，一个隆起的小土包下，气味就来自那里，我边跑，边“汪、汪、汪”的呼唤着，希望听到熟悉的声音。沉浸，死一般的沉浸。无声无息的沉浸，我知道他就在这里，就藏在这个土包里面，我围着土包转圈，却找不到入口，我悲哀的呻吟着，用两只前爪刨着泥土，要刨一条通向他的路。腰上猛的一疼，我嚎叫着本能的窜出去，然后回头，看见一个人边朝我仍着土块，边追过来，大声的责骂着。我夹着尾巴跑出一段，回头看，他没有追我，只朝我的方向咒骂着，然后把我刨开的土又填回去，使劲用脚踩着。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让我和他在一起，为什么要咒骂我。我悄悄藏在被雪覆盖的草丛里，只紧紧盯着那个隆起的土包，好不容易找到的他，我不能再让他离开了，我安静的等待，等待没有人再注意我的行为。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悄悄的停了，浑身的伤口，疼痛的我的身体在雪地里瑟瑟发抖，几次要迷糊过去，都用意志坚持着，黑夜慢慢降临了，再没有人的迹象了，我舔了几口冰冷的雪，那种冰冷会让我保持清醒，恢复一点体力。
     借着夜幕的掩护，我悄悄潜回了那个土包，静静的卧着，又和卧在老人脚边的感觉一样，心安静着，那熟悉的味道让我眷恋和满足。夜晚好冷，我又想起了老人的怀抱，我有开始刨土，爪子磨破了，四肢僵硬了，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消散空了，我缓慢的刨土，用鼻子插进泥土嗅着只有气味，没有温度的老人，我努力把身体绻进那个土坑里，离他近一些，心会踏实一些，我可以睡的更深沉，更甜美。
     太阳把红火光辉洒满白色世界的时候，我又一次慢慢睁开了眼睛，忽然，我觉得很迷恋太阳的光芒，那么耀眼，可我知道，那不是属于我的美丽，它只能温暖我的身体，却无法温暖我的心灵，我想要的温暖，在深埋的泥土里，我又努力向泥土里钻了钻，心安静着，我知道我要去找老人，找寻那一片温暖怀抱，我轻轻的闭上了眼，永远，永远不想再睁开，永远沉睡进属于我的幸福之中。

通狗性，好感觉，呼唤我回归野性。
76年乡亲们哭成一片，后来就好了。
不错的思考，非常感动，但可以再远一点，还狗以野，自我生存。

拜读，问好

章新会 发表于 2014-10-5 14:39
通狗性，好感觉，呼唤我回归野性。
76年乡亲们哭成一片，后来就好了。
不错的思考，非常感动，但可以再远 ...

感谢老师点评，请多指点！
问好老师！

崂山道人 发表于 2014-10-5 15:34
拜读，问好

感谢，问好！

我为您亮了，最近我也在构思一个狗的角度的文章，嘿嘿~偷师啦~

我有时候觉得也许狗真的会真如文章里面的思想呢，所以不能小看狗也不能伤害狗。

穆丽德尔 发表于 2014-10-7 02:43
我为您亮了，最近我也在构思一个狗的角度的文章，嘿嘿~偷师啦~

感谢高一老师的鼓励呀，你写的动物文章，比我强很多的，视角好，情感更真实。期待你的新作呢。
问好高一，秋安！

穆丽德尔 发表于 2014-10-7 02:45
我有时候觉得也许狗真的会真如文章里面的思想呢，所以不能小看狗也不能伤害狗。

嗯，我一直认为，只要是有生命的，就会有自己的思想和情感世界，只是那个世界，咱们不见得会懂，但善良，真情的本质是相通的。
问好高一老师！感谢你的鼓励！

济白水 发表于 2014-11-29 11:19
推至西部文学网站首页

感谢白水老师的鼓励！
问好老师，冬安，幸福！

独特的视角，让人温暖的文章！拜读！

大家手笔，行文独具匠心，拜读欣赏

朋友 发表于 2014-10-5 13:39
（下部）
     一天又一天，慢慢的冷了起来，垃 ...

站的低了，可能把世界看得更仔细了。
在动物的眼中反映出的人间冷暖。
好文字
问好朋友

非常震撼心灵的力作！以对狗性淋漓尽致的描写和展现，发出对本真人性的强烈呼唤！好文共享！

徐三保 发表于 2014-11-29 16:46
独特的视角，让人温暖的文章！拜读！

感谢老师的点评鼓励，请老师多多指点。
问好老师，冬安！

张耀锋 发表于 2014-11-29 16:51
大家手笔，行文独具匠心，拜读欣赏

老师谬赞了，写的不够好，请老师多多指点，互相学习，感受文字快乐。
问好老师，冬安！

夜雪 发表于 2014-11-29 21:16
站的低了，可能把世界看得更仔细了。
在动物的眼中反映出的人间冷暖。
好文字

看到夜雪光临很高兴。感谢你的点评鼓励，期望看到你的新作。
问好夜雪，冬安！

人间烟火 发表于 2014-11-29 21:16
非常震撼心灵的力作！以对狗性淋漓尽致的描写和展现，发出对本真人性的强烈呼唤！好文共享！

谢谢老师的点评鼓励，请多指点。
问好老师，冬安！

好文章   爱护动物  喜欢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