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怀念的地方----凫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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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3074 | 回复0 | 2018-8-12 14:39: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值得怀念的地方----凫峪学校

    有一位老人值得尊敬,值得怀念,她就是已经年过花甲的凫峪学校。今天的她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甚至更多。从她的怀抱走出的一代代学子分别工作于祖国各地,有身居高位的官员也有普普通通的凡人,有早已离世百年的上辈人也有年已花甲的老人还有正在工作的精英及正在上学的学子。
    这位老人用她的乳汁哺育了一代代的凫峪的儿女,可谓大公无私。而她自己得到了什么?有些人可能早已忘记了她,可以说她的贡献在凫峪来说是最大的,我写这篇文章就是要让从这里走出去的凫峪人唤起记忆,唤起对这位老人的尊敬。
    据老人说当年修建的这座老爷庙是因为郭家村西空虚,(郭家当年居住于村北),后来才发展到了村南。当年的规模已不得而知。现在只能从人们的记忆中去了解:
    在民国年间郭巨宝当保长的时候就对此进行过修建,据郭巨宝在五十年代的交代材料记载:“我用公共名义把他嫂子家产全部入了凫峪学校。”当时是把施存仓家的房产拆除用于修建学校的。这说明这里设立学校是在民国年间,至于当时是私塾还是公立就不得而知,只是知道邻村的何家沟、迁河的学生都在这里念书,当年还发生过一件至今还在村中流传的事。
    郭巨宝的妻子是迁河村代家人,叫代玉环。生有两个女子,老大凤,老二变,没有娃子,就从迁河抱了一个侄子,长到*岁时,两个娃(玉田,此人还在)到学里去,他说要大便,俩娃就到房后坡下,一个大便一个站在身边。这时从坡上豌豆地里下来一只狼,娃还当是猪,何家沟娃也在凫峪念书。都要上课了,还不见玉贤的面,先生就引着学生寻到家里去,说娃早就走了。何家沟娃们说路上有玉贤的书包和书散落。人们就寻上后坡去,路上的书还有血迹。最后在堰渠发现娃的尸体,狼还在堰梁上蹲着,嘴里淌着血。娃被吃的只剩一只胳膊。
    最早三间房,是老爷庙。很可能是郭巨宝任保长年间给前边修建了三间,中间一间高两边间低。东边作为教师的宿舍,西边是灶房,中间是过道。后来张存仓的父亲张百寿接管了学校,扩建了一次。
    50年代樊富玉任村长和施宗奇担任支部书记时拆除了庙宇和前边的三间楼房,重新扩建了一次学校,当时参加修建的有一队樊金荣,二队陈佳科,三队郭巨秀,四队张积善,五队施存杰。六队学生不在此上学(在将军),没有参加。拆除爷庙时郭巨秀把爷像捣碎推到地里当肥料施了肥。
    到了1963年樊富玉担任大队长时修建学校,木工赵福才和尤彦富,带领群众向学校东边三队扩建,动员群众捐工捐料。当时尤彦富把丈五椽截成丈三的,富玉过问,赵师说,截的时候我在跟前,没有言传。富玉一听,急了,你既然知道,为啥不说。这次伐了大柏树卖给了郭炳田家,郭康狗家,赵倩娃家。到6月7日上梁立木。
    50年代张积善做学董,当了干部后由郭文选接任,直到66年文革开始。63年张生财给学校墙上绘画,前边大门东西都有工农兵画,后边中间办公室门上画的是毛泽东像,黄色的面向西,两边是红旗,毛泽东像画成纪念章形状。
    1974年间尤立杰担任副支书兼团支书时修复过东边后沿教室,他领工,派人下县去买三间芋泊,买回来的质量太差了,问派出的人说没有好的。他不行,亲自下县去买,确实没有,就又买了三间的,回来上了双层。
    1980年樊富玉又一次上任后将学校翻修了一次,5月6日立木上梁的。办公室门前的弯弯柳卖给了郭巨盈家,做了枋板。修建学校时,一部分学生在四队药王庙上学,还有一部分学生在尤号学家上学,学校盖好后又搬了回来。
   1986年樊富玉担任大队长时由张群才领工(木工)修建学校东边两层小楼房,做教师宿舍。
    先后在凫峪学校任教的有:张缠让上学时:王志远(石槽人)、刘菊莲(吴村庙人)、王学良(新华人)、刘上孝(巩村人)、贺忠让(县川人)、吴存德(西吴庄人)。樊民仓上学时郭村的人牛娃的舅爷家。吴友德(西吴庄人)跟有仓家是亲戚。会绘画经常给妇女画袜底。刘善孝(蒲城人),王先生(石槽人)牛娃亲戚。贺家尊(普华人)。刘积善(蒲城人)。张恒新(龙村人)。陈敏贤(陈庄人)。韩先生(安岱人)爱好文艺,排练过小戏《女石匠》等,费先生(吴庄人),王先生(郭村人)。陈振武(安村人)。近几十年的有:黄长恩(何家沟人)。汪喜余(狼湾人)。顾振轩(杨木寨顾家)崔庆福崔庆轩弟兄俩(张村坡人)。张顺田(杨木寨人)。代景民(陈庄人)。代生恩(周家庄人)、金山民(金家庄人)。本村在此任教的有施旭仓、施康善、施清华、施怀儒、张喜学、郭新汉、王犬娃(志珍)、樊民仓、张宏钊、陈养安、张养章、施宽儒、尤群堂、张正民代理过几天。陈建军代理过几天。
    这里在过去是凫峪的文化,政治中心,特别是六十年代村办公所在地,村上开会不论大小都在这里。批斗地主
的会就在学校门广场召开,记得,会场的前边放一排长板凳,把地主分子押上来就成晌站在那里,接受人们的批斗。韩老师在此任教时还组织学生排节目,在门口搭台子演出。那年打击投机倒把时把张某和陈某贩的羊被没收,堆积在学校院子开会来,记得当时在学校院子西边堆了有一人高一圈。
    大队耕牛评比也在这里,各队都把自己牛拉来评比,学校东边红牛黄牛黑牛熙熙攘攘,饲养员有站的有立的还有圪蹴的,吸烟的肘着旱烟锅吧嗒吧嗒地抽着和不吸烟的聚在一块或三个五个地谝闲传。
    在韩应贤担任大队长时在四队到五队去的坡下修建了7间大房,大队办公室才由此搬出。到了陈稳录担任村长时东边的大队部也被人卖了,又把村办公室迁回学校,在东边前沿的四间房里。学前班在大队部是时是王省会任教员,教的不错,得到群众普遍好评,至今还有人提说。后从大队部搬回学校。由胡普惠任教。随着社会的发展生源越来越少,教师施宽儒、张养章、金山民在此任教。随后金山民被调走,张养章过了一段时间也被调走,只剩下施宽儒和三四个学生,到了2016年施宽儒手下没有了学生而锁了门,进入东联。由此凫峪学校彻底结束了她的生命,成为闲置的破房烂屋。
    2018年6月2日打响了改修学校为养老院的工程礼炮。虽说教学已成为过去,但是不久的将来她必将翻开新的一页。




     2018年春夏搜集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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