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的松散文】扶贫路上话今昔

上星期一，笔者利用下雨天去蓝田县城办事，碰见本村四组苗新计，在天鹅湖饮食街吃饭。正好在我儿子开的小梅凉皮加盟店对门，等他吃毕后喊了过来。苗新计属鼠比我长一岁，小的时候都叫他老鼠。订婚时他母亲怕亲家嫌他年纪大，就把年龄压低了一岁，加之是下半年出生，到现在还没领养老金。
    我让他坐在我对面，就闲谝了起来：“你现在干啥？”
    他那憨厚的面容毫无表情地说：“儿子和媳妇上班去了，早上送娃到小区门口，下午又在小区门口接娃，下来就再也没事了。”
    跟他说话声音要洪亮点，他耳背，说话有些慢腾腾的。我问道：“你娃在那买的房？”
    他说：“就在天鹅湖小区。”
    我接着说：“你现在比我都好，女儿出嫁了，儿子结婚了，还买了房，不愁吃不愁花。我的事情还没完满。”
    他冷清的脸上有了异彩，声音也提高了：“这要感谢共产党，是党的好政策让我走上了幸福路。”
    一直注视着他的面部表情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湿润了。
    是呀，党和政府的扶贫政策在我们凫峪村温暖了多少人的心。想当年的苗新计，家里很贫，没有钱盖房子，他本人年纪一天天大了，早已过了成婚的年纪。弟兄们分了家，只得在村北买了一家的两间柴房。在这里母亲操办着给他成了家，有了一儿一女。可是，天大的不幸降临到了他的头上。一场暴雨夺去了妻子的生命。留给他的是年迈的母亲和两个年幼的孩子。管了小还要服侍老，地里屋里全凭他。心烦苦闷向谁诉，艰难困苦向谁求。
    党的政策就像是一场春雨洒在了他干枯的心坎上，当他领到扶贫款时激动得热泪盈眶。就是每月发放的这些钱供他赡养着九十多高龄的母亲，供给着两个孩子。特别是儿子没有忘记父亲的教养，党的恩惠，专心学习，考上了大学，不但有了工作而且还成了婚，有了孩子，彻底脱掉了贫困的帽子。
    苗新计的脸上堆满了幸福的笑容说：“我经常给娃说，要好好工作，要报效祖国，不要忘记党的恩惠。把党永远记在心里。”
    当我送他走出门的时候，外边的雨停了，云开了，阳光洒满了天鹅湖的街街巷巷。

    国庆节的最后一天仍然是小雨绵绵，淅淅沥沥。在影视城门口停车，因为临近收假也没有车，就回来了。
    很久没有写文章了，为了完成这篇文章，笔者利用下雨天走进了五组施会田家。他家处在凫峪五组也就是施家高头村西，从四组上坡走过坟畔来到原来的五组井房。人们饮用上自来水后井房就不存在，井也淹没了，只留下一只石狮孤零零地坐北向南蹲在那里。他的身后就是我要去的人家。
    “咩”一声牛叫使我回到了过去的农耕时代。只有在五组才能耳闻目见牛羊鸡鹅的踪迹，现在的人们早已盖起了高楼大厦，再也没有人看这些家畜了。
   走进院门主人一家正围在脚地的包谷堆前剥包谷，看见我很热情地站了起来打着招呼。我放目四顾，发现牛叫声是从大门东一个不大的简易棚里发出的。主人介绍说：“大点的房子看着一头牛，这边的小房子里边看着两只奶羊。”
    我边走边看着听着主人的介绍，只见院子有几只母鸡在觅食，扬起头看见四间崭新的平房展现在我的面前，脑海中追寻着昔日的记忆。这里原来是住着两户人家，那户人家搬走后这座院落就只有他一家了。两间破旧的房子还是父辈手中修建起来的，遇见下雨外边大下里边小下，地上炕上到处是接水的盆子、桶、碗、罐，凡是能接水的都能派上用场。后来，孩子们慢慢地大了，为了缓解居住紧张的局面主人只是在东边新建了一间砖瓦房。
    现在那些破破烂烂的建筑都已荡然无存了。党的扶贫政策落实以后，使这家贫穷落后的家庭过上了新生活。
    我走进屋看见被岁月摧残成老太婆的满头白发的秋叶姐，满面土灰。她的身旁是眼睛近乎失明的儿子和弱智的儿媳。秋叶姐看见我站起来让座，我说下雨没事上来转转，你剥包谷，说说话就行了。
    我问：“强强的女子现在在哪上学？”
    还不等姐搭话，外甥就回答说：“在陕西师大。”
    我说：“这女子上学就很聪明，记得在北关中学还是在火箭班。”
    姐说：“是的，自小就灵。”
   “你几个人终于供给出了一个大学生。”我说。
    姐说：“你哥身体不好我的身体又不美，咱强你也知道两人啥也做不成，连基本生活都不能保证，咱拿啥供给娃上学。要不是国家救济咱，咱有啥能力。”
    我说：“现在好了，女子正在上大学，娃子也在北关上学，以后的日子一定会更好。”
    陪我走进门坐下来剥包谷一直沉默不语的姐夫发了话：“国家的扶贫政策就是好，帮扶咱供给娃上学不说还给咱盖新房，共产党就是为民的党。”
    听着他们说话，我的目光扫视着整个房间，东边靠后沿是一个房子，房子前边是一块空地方，留着楼梯，楼梯下是洗澡间。中间是过道，堆积包谷的就是这里。西边是两个厦子。过道西边后沿还是一个房子，房子前是客厅，摆放着茶几和沙发。西边墙上贴着习近平和夫人彭丽媛的像，两人正在挥着手满含着笑容招呼着走进门的人，我礼貌地也向他两人挥了挥手，送去了对党对他的感谢，同时也送去了这一家人的感恩。
   我返身就要离去，告别了主人，迈步跨出门来。心中涌起一阵波澜，党的好政策帮这一家人走上了幸福路。
    我边向坡下走边想着，我村还有好几家，二组张红军和张恩昌就是贫困户。张红军父母早亡，妻子离异，留下一个儿子相依为命。张恩昌整日陪伴着双目几乎失明的神志不清的妻子，未成年的儿子全靠岳父岳母抚养。都是党的扶贫政策帮助他们正在过渡着贫困的生活，他们的儿子现在正在就读大学，不久的将来都将成为国家的有用人才。
    天虽然说还在下雨，但我心中却是充满了阳光，看到了希望。党的扶贫政策必将使更多的贫困户脱离贫困，走上小康之路。

   2020年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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