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的松小说】吝夫啬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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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85 | 回复10 | 2022-12-4 12:48: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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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村的村南桥口,一个小伙拿着一串炮,放在地上,用打火机点燃,捂着耳朵向南跑去。身后传来“爆爆爆”的鞭炮声,惊的树上的鸟儿“哗啦啦”飞走了。
    听到炮声的人们,三三两两地从村中的各个角落,向村南搭着的棚下走来。服务队已经摆好桌凳,铺上桌布,放上碗筷,走进棚下的人们纷纷落座。
    这时一个身材微胖个子低矮的男子,坐在了仅剩的一个座位上。向身边的人扫视一眼,紧挨身坐着的是白世贵,下来是白娇贵,张赐文,鹿子孝,鹿家斌和两个不认识的人。
   “白池河,坐。”白世贵招呼着刚到的白池河。
   “你都来得早?”白池河含着笑向身边的人打着招呼。
   “白吃白喝还能不来早?”白世贵讥讽地笑着说。
    白池河明知话中带刺也不好意思言传。
    大家落座后,一个女服务员端着一盘子菜放在桌子上,另一个女服务员拿着一瓶子西凤六年,还不等走到桌边,就被白池河接住了,也不让别人,取来一个纸杯给自己满满地倒了一杯。
   “兄弟,你不是不喝酒吗?”看着贪婪的白池河白世贵问道。
    大家轮着倒完酒的时候白池河已经一杯酒下了肚,他接住酒瓶又倒了满满一杯,回答道:“喝,不过喝得少就是了。”
    看着白池河不要命地喝酒的憨态,白世贵藐视地笑了笑。
    白池河已经几杯酒下了肚,手伸向酒瓶拿起向纸杯倒去。只是滴了几滴着气地将酒瓶扔到桌下去了,嘴一抹流露出不满足的表情。
    白世贵心里明白,这个见了酒的亡命之徒,一瓶酒几乎全让他喝了还不知足,故意说道:“兄弟,没喝好?再来一瓶。”
    已经醉眼咪咪的白池河摇着手吐字不清地说:“不了,好了。”身子都肘不住头了。

    这时走来一个妇人,吸引了众人的眼光。
    本村人相互交头接耳,客人互相打问:“这人是谁?”
   “银凤。”有人回答。
    众人的目光里:有贪婪有欣赏。银凤长得确实很美,美不胜收。就连不贪恋美色的人也赞叹不止。
    银凤确实很美,用美若天仙来形容也不能囊括她的美丽。人们往往爱用玉雕或雪团来形容美女的肌肤,但是用来形容银凤也不全面。形容银凤美丽的词语显得是那样的贫乏和羞涩。
    银凤的到来,平添了白鹿村的一道风景,吸引了贪婪的目光和羡慕的眼神。
    她美,确实很美。她来自秦岭深山,那里贫瘠的土地,恶劣的环境孕育了她的美丽。崎岖的羊肠小道使她养成了固有的走路姿势,但是,这种姿态并没有破坏她的形象反而增添了美,配上一身可体的衣服走起路来真是楚楚动人。
    不论是在村中还是在集上,就像是一块磁铁常常吸引住许多目光,流连忘返。有一次上集,一个小伙目不眨睛地看她,眼睛咋样也从她身上移不开。只听身后“啊吆”一声,一个女人的声音,原来是踏了人家的脚,被人家臭骂了一顿。就在这同时他身后跟着一个小伙,伺机接近她,机会终于来了,一个急扑在她那白嫩的脸上亲了一下,转身跑去,兴得就像吃了一口蜜。
   银凤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还心灵手巧,锅上是一把好手,自进门白家老汉就享尽了口福。老婆子让他吃了大半辈子邋遢饭,第一次吃上银凤做的饭就赞不绝口。银凤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不只是给老汉端饭还亲手调好才送到老汉面前的,人美饭香食欲也开了不少。
    地里的庄稼活从没有做过,山里能有多少土地,总是父亲一人包揽。但是,她跟着阿公一学就会,没几年就成了庄稼行的行家里手。家里家外没有她拿不下来的。每逢下雨闲下来了她又做起针线活,什么猫头鞋、虎头袖,老虎枕头,小花鞋,样子美观活龙活现让人喜爱。没有几年白鹿原人就传开了,就是城下人也慕名求购,供不应求,不知退掉了多少订单。
    银凤的美,美在整体,身材不高,看上去小巧玲珑更是可爱,要是再高些反而有损她的形象。秀气的身材加上可体的衣裳总是那么的上眼,招人喜欢。
    银凤的美,在眼睛,就像是一汪秋水,清澈、明净,高深莫测。又像是一轮明月皎洁、宁静,更像是一个勾,常常勾出贪婪者的心。还像是一块磁场,放射出的磁性足以征服所有色狼。她传神的眼睛,常常用以传情达意,把内心的话语传送给亲近她的人。
    银凤的美,在碎嘴,人们习惯用樱桃来形容。她的嘴不仅小而且很薄,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同样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总是那么的动听,像莺啼,像鸟语,如果有一群女人站在一块说话更能显出她那银铃般动人的声调。
    银凤的美,在脸蛋,圆圆的脸红红的腮,简直就像是刚刚摘下的苹果,带雨的花朵。这张脸越看越好越看越美,耐人回味。

    银凤的美成了她的资本,不论在啥场合总爱炫耀、显摆,展示得淋漓尽致。她的美也成了勾引男人的本钱,白鹿村的男人有多少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俘虏。

    紧跟在银凤身后的是粱北边张沟的张建坤。人们的目光又转移到他的身上,只见:大有潘安之貌,白净的面容,聪慧的眼睛,让人瞠目结舌。别怪两人勾搭在一起。
    张建坤边走边向人们打着招呼,看见妻弟白池河也坐在席间就说道:“池河你也在?”
    白池河早就看见姐夫张建坤,没有答话,把头拧向一边。
    白池河的表现张建坤看在眼里,心里明白,自从他和银凤勾打在一起,妻弟就不爱搭理他。
    白池河胆小如鼠,要是有张飞之勇早就想把张建坤杀了。在外村还有其可,在丈家门干出这丢人现眼之事,风言风语早就灌满了耳孔,偾的他俩口都不敢见人。现在,又出现在大众广庭之下,难道脸皮比城墙还厚。

    老吝啬鬼一辈子坏了两件大事,第一件就是娃的前程。要说白池河的文凭不低,是蓝田县重点高中毕业生。当时正值升学复习时期,他的父亲老吝啬鬼舍不得花钱。分分厘厘扣,左左右右地算总觉划不来,硬是耽误了娃的前程。不过白池河的性格还算开朗,一天到黑总是嘻嘻哈哈的,从没见过愁苦的模样。第二件就是娃的婚姻。彩礼就差十块钱他就是不出,弹嫌个子低模样蠢,不值得多出十块钱。要不是白子孝出面硬拿,事情早就失塌了,嘴上虽说答应了心中还是忐忑。

    白池河的父亲是出了名的吝啬鬼,谁知道白池河比他爸有过之而无不及,娶了个媳妇比父子俩还吝啬。
    屋里从吃的到用的没有一件事无不彰显吝啬二字,早上的拌汤稀得能泛肠子,就是到了这几年馍还是不白。每次磨面的时候总少不了和磨面人失牙摆嘴。嫌麸皮留的太多。家里的家具没有一样是浑全的,好多都是人家丢了的他拾回来,不是用砖支就是木棍撑。

   “白池河,听说咱大的三年到了,不知道咋样过呀?可不要过得太糟糕了。”白世贵知道白池河俩口是有名的吝啬鬼。
    喝的醉醺醺的白池河,听见堂兄白世贵问话,昏昏沉沉地答道:“没嘛哒,比、比他这还要好。”
    白世贵心里说,就拿你还说起大话来了。“兄弟,不要喝了,酒是人家的,命可是咱自己的。”说着从白池河手中夺过酒瓶,这瓶酒还是从邻桌拿来的。
   “你给我,我没醉,还没喝好。”白池河伸出手还在抓酒瓶。
    白世贵着气地说:“不要命了,人家过事酒多的是,你喝得完。没怂像,平时舍不得花钱买酒,喝得人家的就不要命了。”
    二人说话的同时,只听桌子“嘌”一声,吓得白池河“抖搂”一下,扬起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妻子鹿巧巧,“喝,往死里喝。”
    白池河乖乖地耷拉着脑袋向回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件往事浮上白世贵的心头。
    一年的夏天,白世贵走进商店,看见门里坐着几个人正在喝酒。“叔,买啥呀?”
    白世贵一细看,原来是门中一侄子:“我买啤酒呀!”
   “叔,给你娃也买一瓶。”侄子央求道。
   “没问题。”白世贵慷慨地应承道。
    他买了酒,把一瓶放在侄儿身边就走出门去。侄儿拿起啤酒打开盖子喝了一口,看见一块喝酒的手里空着,就问道:“你几个咋没喝?”
   “人家没给俺。”
    侄儿把酒瓶子往地上一蹲,不喝了,起身离开商店。跟白世贵一块走进商店卖货的白池河,走在路上,看见侄儿向回走,就拧身返回商店来,在地上寻来寻去。店主感到奇怪,就问道:“兄弟,你寻啥?”
    白池河说:“我寻刚才没喝完的酒。”看见店主手里拿着的半瓶子酒问道:“这得是的?”
    店主藐视地说:“我才说倒呀。”
    白池河从店主手中接过酒瓶子,香香地喝了一口,拿着走出商店的门。

    白池河走进门,身后跟着妻子鹿巧巧,头昏脑胀地坐在椅子上,巧巧走上前谴责道:“你就没像尽了,不要命地喝。”
    白池河耷拉着头一只胳膊担在桌子上说:“平时想喝酒你又不给钱,人家过事咱又不出钱,不喝白不喝。”
   “人家的酒不要钱,咱的命也不要了,把你还说的能的。”巧巧怒目圆睁。

    白池河扬起低垂的头睁着迷糊的眼睛看着妻子说:“咱爸的三年眼看着到了,咱哥也不回来,也不见言传,不剩买些菜咱把事过了。”
    听了男人的话,圆圆的脸涨得通红:“你放屁,他回来了过,不回来了甭过。咱掏钱,想得美。”
    白池河低三下四地低声说:“不过事也不怕人家笑话。”
   “笑,能笑个坑还是能笑个窝。”鹿巧巧气愤地说。
    看着妻子的模样白池河再也不敢说了,他深知妻子的厉害。
    鹿巧巧夸着圆模样说:“你招呼沟那边人来吗?”
   “没有。”池河低垂着头说。
   “不要招理,一辈子都不要招理,把人能偾死。村人谁不说谁不议,听见人们的议论脊梁骨都发森。”鹿巧巧说完看男人时,只见他不知几时已经睡着在桌子上打起酣睡来。

    银凤和张建坤的事早已是满城风雨,勾引的小伙子们争风吃醋,吓得一家大小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每到夜晚前门后院大场麦草集子道道都有人看守,尽管看守严紧集子着火的事照样是频频发生。
    消防车警车奔驰白鹿村已成常事,人们早已司空见惯了。

    眼看着父亲的三年日近,白池河心急如焚。大哥不见回来也不见电话,就是不回来俺自己过,你也得把钱打回来。正在忧心如焚的时候,门中的长辈白孝杰走进了门。
    坐在椅子上的白池河赶紧起身让座:“大,你过来了。”
   “你爸的三年日期眼看着就要到了,到底过还是不过咋不见动静?”白孝杰开门见山地说。
    “嗯,想过。嗯,俺哥不知道咋样也不见消息,我,嗯。”白池河心有余悸地看着妻子投来的眼光不敢轻易表态。
    听着侄儿吞吞吐吐的话语白孝杰急了:“娃,不过使不得,不管过大过小总得过,咱门中没有这种事。”说着起身离去:“你俩人商量。”一步跨到门外。
   “说得轻松,不用你掏钱。”看着白孝杰离去的背影鹿巧巧不高兴地说。
    白孝杰前脚刚拔出门,电话就响了,白池河掏出手机一看是大舅的:“舅。”
   “你爸的三年过还是不过?咋不见动弹?”大舅家在白鹿湾。
   “嗯”看了眼妻子说:“俺哥不见回来也不见电话。”白池河忐忑不安地说。
   “你哥不回来就不过了,你爸不是抓养你哥一个儿呀。”大舅着气地说。
   “嗯,嗯奈我就过。”又看了一眼妻子的目光,心中凉了半截。
    刚挂了电话二舅就打过来了:“池河,你爸你妈三年到底过不?”
    池河感到肩上的压力在加大:“二舅,没说不过。”又看了妻子一眼。
   “过咋也不见言传?”二舅的口气很严厉。
    池河就像是夹进架拐角左右为难。为啥大舅二舅都关心二老的三年,事出有因。三年前的一个夜晚,白池河和妻子不在家,家里只有两个老人,结果煤气中毒,双方一同走上黄泉路。
   “嗯,嗯还没来及给你说。”白池河说,对方挂了电话。
    白池河的心中就像是压着千斤石头沉重极了。
    试探地说:“巧巧,你看咱这事过还是不过?”
   “谁给你说过,不过。”巧巧恼怒地说。
    白池河小心地说:“不过,咱舅能答应吗?咱大能答应吗?”语气是那样的软弱无力。
    巧巧怒不可揭地说:“不过,就是不过,谁说都不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暴躁与低沉搅合在一起争执着。
    巧巧上前“嘌嘌”录了两记耳光,指着额颅说:“再说,你再说,这日子不过了,要过我就回俺娘家去呀,你愿意咋样过就咋样过。”
    柜是锁着的,钱在妻子手里,自己拿啥过呀,一记耳光打的脸上火辣辣地烧,再也没有勇气争执了。

    过了几天,临近过事的日子,门中的一个兄弟开着车停在了门口。“哔哔,哔哔哔”的喇叭声传进了白池河的耳朵。他知道这是兄弟叫他买菜去呀,前几天两人说好的。
    “巧巧,取钱,我买菜去。”白池河小心又胆怯地说。
    “取钱做啥呀?”鹿巧巧明知故问。
    “咱妈爸三年过事呀。”白池河可怜巴巴地说。
    “不是给你说不过吗?咋还要钱。”巧巧发怒了,简直像个母老虎。
    “不过不行,你就给我吧。”白池河的眼泪都下来了。
    “你再说一句。”巧巧指着男人的鼻子说。

    司机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人出来,又喊叫起来,还是没人应答,就下了车走了进来。
    司机走进门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只见鹿巧巧一手抓住白池河的皮胸,一手“嘌嘌嘌”打着耳光。
    白池河一言不发只是流着无声的眼泪。
    司机一看急了,太不像话了。走上前一手拉开巧巧说:“嫂子,你也太过分了,不应该这样。”
    又把白池河拉开:“哥,你还是个男人吗?活得太窝囊了。”
    说话的同时,鹿巧巧走出门回娘家去了。
    司机劝说了几句开着车回去了。

    “快来人呀,快来人呀,着火了,快来人呀,着火了。”隔壁女人的声音喊叫着。
    闻声出门的人一看,白池河家冒着滚滚的浓烟,人们边喊叫着边拿着盆子桶向他家跑来,多亏距离涝池近,提水的抬水的担水的端水的不一时就形成了人流,来往于白池河家与涝池之间。
    就在人们救火的同时有人听见屋里有人痛苦的喊叫声,白世贵不顾一切地扑进火去,从火里拉出一个人来,正是白池河,已经烧的不成人样。
    司机把车开来,众人帮忙把白池河抬上了车,送往鹿走镇医院。

    经过几个小时的奋战,火终于扑灭了,房的一边檩椽烧落架了,冒着黑烟。

    村南商店里,坐着几个人谝闲传。这时白池河的大姐夫走进了门,有人问:“你丈兄弟出了事,你咋还在屋?”
    只见大姐夫慢慢腾腾地说:“我不在屋还做啥呀?”
   “你不去医院陪着。”
   “有门中人就行了。”
   “那也得给娃拿些钱。”
   “我哪里有钱,要是好了,要钱没钱,要房没房拿啥还呀?还不是把我烂了。要是不得好巧巧一改嫁,照样把我烂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他不爱听,说完就跨出门走了。
    “啥货,还是姐夫,说的是人话吗?”
    “一句话,吝啬鬼,比他丈爸还吝啬。”

    人们七嘴八舌正议论着,白沟的张建坤走进了门。

    门中人召开紧急会议就白池河一事进行讨论,会议是由门中长辈白孝杰召开的,主要是为白池河捐款。

    张建坤走进门和大家打着招呼:“都没事了。”
   “你过来了。”人们打着招呼。
   “谁家冒烟?”张建坤问道。
   “你丈家出事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啥事?”
   “白池河叫火烧了,现在拉到医院去了。”
   “得是,我不知道。那我得到医院去看看。”说着一步跨出门去。

    散会了。没有一个人吭声,也没一个人捐款,白孝杰落了个少脸。临散场有人说;“又不是天灾,人家都不要命了,咱还怜惜啥?”

    张建坤从医院回来,立即着手修复房屋,从门中叫来几个人,在门前树园子伐了几棵树,又买了几捆芋子,瓦、椽,两三天就修好了。

    从医院回来的人说:“白池河不行了,不但不得好反而严重了。全身腐烂,已经生命垂危。”
    张建坤叫来几个人向鹿走镇来了,大面积烧伤,指望小打小闹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到跟前一看,腐烂的都拿不到手了,人的呼吸也很脆弱。
    从医院拉了回来,门中几个人力主买棺材老衣,有的人已经做好出征的准备。这时张建坤又一次走进商店,有人开了言:“建坤,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可不要犯恼。

    未完待续

作 者 简 介:
        李捧虎, 笔名:挺直的松,男,1961年6月14日出生于陕西省蓝田县前卫镇凫峪村三组。1969年在本村上小学,1974年上初中,1976年初中毕业,一直务农为业。1978年到引岱工地当民工。在小寨沟打洞子,在营盘梁上修渠道,三道水修水库。从渠上回来后,在队上当会计,参加农业生产。分社后,卖过老鼠药,收过破烂,后又游于学校当书馆。承包了村西一片地种菜。1995年8月在村开商店至今。2009年10月进入平安保险公司,2010年8月退出。2009年11月接任蓝田移动前卫片区渠道经理。在保险公司曾2次荣获“优秀学员”。在移动业务中2次荣获 “优秀农村代办点”。一次荣获“优秀渠道经理”。2011年4月加入陕西诗词书画音乐研究会,2012年2月19日加入蓝田县作家协会,并有多篇作品在《蓝田文学》《榕树下》《西部文学》等刊物或平台发表。
      自幼爱好文学,在保险公司时因思想波动大而提笔写作,用以表述自己的心情,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先学着写诗,后改学写小小说。2013年开始写小小说,在榕树下发表作品,有3篇作品获榕树下编辑推荐,2014年有20多篇作品在榕树下获编辑推荐,并得到较好评价。2016年有十数篇作品被《西部文学》编辑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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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沙个人认证 | 2022-12-4 15:16: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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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沙个人认证 | 2022-12-4 15:17:0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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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旅 | 2022-12-4 15:26: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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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 2022-12-4 15:31:1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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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文学 | 2022-12-4 15:35:2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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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纯子 | 2022-12-4 15:38:0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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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竹武 | 2022-12-4 16:39:5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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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直的松 | 2022-12-5 09:01: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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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善江个人认证 | 2022-12-5 15:54:35 | 显示全部楼层
浓郁的乡土气息,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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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直的松 | 2022-12-12 08:36: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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