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的松小说】靓女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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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85 | 回复3 | 2023-4-24 12:45: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人是随着社会的改变而转变的。

    荆峪沟的荆家不论在过去还是现在,都有过显赫的历史,在荆峪沟的数百年中已经发展成为上百户人家的大家族。
    随着改革开放不断深入,人们的思想也在发生着变化,好多人都成了弄潮儿。荆大海率先在县城开了家玉石店,没有几年跟踪者纷至沓来,整个县城到处都可见到荆家开的门面。除了玉石店外,还有饮食店,电动车行,土产门市部。
    外出打工的也络绎不绝,元民的妻子就是其中的一个。
    元民的妻子荆秀英,是荆峪沟荆家的女子,她娘家有个哥有个弟只有她一个女子,大哥在外工作,弟俩口为人老好。
    荆秀英常年在城下打工,很少回家。

    西安南郊一家土产门市部,荆大海刚刚打发走几个买主闲了下来,坐在躺椅上歇息,点着一支烟,吸了两口,吐出一个烟圈。
   “大海哥,我给你引来了,你看一下,长得咋样?”他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在街西头开玉石店的魏生发,是西塬魏家寨人。两人相处多年关系不错。大海扬起头打招呼:“兄弟进来坐。”
    生发昨天说他挂了一个女人,今天引来让他欣赏。
    大海从躺椅上起来,放眼向门外看去。
   “快进来,让咱哥看看。”生发向门外招呼。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女人,中等身材,体型丰满,面目白皙。
    大海一看呆了,这不是自家本户的妹子荆秀英吗?几年没见出息了许多。
    秀英也看出了大海,两人的目光发生了碰撞,秀英立时脸现红霞,赶紧拧身走出门去。
    生发喊叫“别走,别走,叫咱哥看。”
   “别叫别喊。”大海制止了生发。自己也感到尴尬,对元民的事早已如雷贯耳,只是还没听说过秀英也好上这一口。
   “大哥,你看这个女子咋样?”生发问。
   “你个东西,秀英是俺门中的妹子,早知道就不要你引过来,让我尴尬的。”
   “我并不知道是你妹子,她也没说她是哪里人。”

    秀英常年在农业社劳动,背着日头从早干到黑,人也瘦了,皮肤也黑了。这几年来到西安,不见了太阳,劳动强度小了,生活好了,人也胖了白了,自然也多了几分姿色。
    几次回家都很难见到丈夫,村人的议论指指戳戳她听不到她们说什么。从此后就很少回去。
    寂寞孤独经常陪伴着她,愁苦空虚久久折磨着她。她也去过几次舞场但那不是她的生活。也曾有人引诱过她,但良心和对丈夫的忠贞拒绝了对方。
    正值青春年华,别人需要的她也需要,别人希望得到的她同样希望得到。为了得到满足她绝干不出乱伦之事,几次回家都不见男人的面,只好怀着遗憾返回单位。

    秀英走出门,脸烧的难受极了,今天这个人丢大了。对方是自家门中的哥,让自己无地自容以后咋样回娘家去。
    生发急急追赶过来:“秀,你等一等。”
    秀英没好气地说:“你把我引到那去做啥?让俺村人知道了叫我的脸往哪里搁呀?”
    “这怪我的啥呢?你又没说你是那里人。”生发不服地说。
     秀英不言传了,两人分了手,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思虑起来。

     最后一次回家,男人倒是在家,但对她不感兴趣。她多年都没来过一次的求欢都被男人拒绝了,就觉得不对劲。村人的风言风语,她还不相信。
    第二天早上,她收拾东西准备下城,对睡在炕上的男人说:“我走呀?下午还要上晚班,你给咱把门照看好。”
    秀英走出门,把门闭上,绕了一圈回到了娘家。
   “姐,回来了。”弟妹招呼道。
   “我住一晚上,明天就要下城去。”秀英说。
   “姐,你没见俺哥?”弟妹问。
   “我过来他还没起来,我哄他说下城去。”秀英说。
   “俺哥经常在银凤家,村里人谁不知道。你兄弟就不下招理他。”
   “我知道,也听人说过。”秀英说。
   “门中多少人寻到屋来,要求你兄弟领头收拾俺哥,踢荆家的脸丢荆家的人。你也知道,俺两口子都是老好人,那一个能在人前耍歪。”弟妻滔滔不绝地说。
   “今晚上我就是捉奸的,你在门中叫几个对劲的,给我帮忙。”秀英说。
   “姐,恐怕不好吧?”弟妻害怕地说。
   “没事,有姐做主,你怕什么?”秀英给弟妻仗胆。
    弟妻走出门去,寻了几个经常寻她男人想出气的人。秀英看着弟妻回来了,问道:“咋样?”
   “寻好了,晚饭一吃就来。”

    月亮照得大地如同白昼,秀英躲在娘家一直没有出门,弟妻在门口大路上碰见兴阳:“哥,回去?”
    “嗯,你做啥呀?”兴阳问。
    “我没事,哥,你见俺姐夫过来了么?”弟妻问。
    “过来,半后下就过来了,这会就在银凤家。”兴阳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气。

    弟妻回到屋里对秀英说:“姐,下午就过来了。”
   “好,我去看看,你给咱叫人。”秀英布置着。

    秀英来到银凤家窗外,爬在窗台上仔细听,里边传来二人的调戏声。这声就像是一根根针刺痛她的耳膜,更刺痛她的心房,她差点昏了过去。
    不一时,弟妻寻的几个人来了,手里拿着棍棒,来到门首。吓得小狗“汪汪汪”地狂吠起来。

    银凤听见狗叫,知道有人来了,今天约好毛胡子要来,没想到元民也过来了。没有及时通知毛胡子,骑了双马。
    下了床穿上脱鞋就听见敲门声,又犯了疑。怎么敲法不对,不会吧,明明交代的很清楚,怎么连暗号都记不住。心中犹疑但还是走到了门跟前问道:“谁?”
   “我,快开门。”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不清是谁的声音,迟疑了一下还是拉开了关子。
    门开了,一个人涌了进来,把银凤推到了一边。还不等醒过神来,已经进了厦子。
    元民还睡在床上,没有躲藏。他听说来的是毛胡子就没有在意,因为他俩是好朋友。没有想到进来的是秀英,想躲也躲不急。
    “你咋没走?”元民厚着脸皮说。
     秀英没好气地说:“走了,给你把路让开了,走,往回走。”
     他不敢执拗,溜下床穿上鞋就向门外走。秀英跟在身后来到门外,把一包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捂在元民的脸上,一股臭气直扑鼻孔。早已等在门外的几个人一拥而上,直打的元民哭爹喊娘。
    银凤吓得躲进后院灶房的拐角直打颤。
    哭叫声划破了荆峪沟的夜空,门口的小狗也吓得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秀英在娘家住了一夜,第二天就下城去了。虽然说,把男人痛打了一顿,解了心头之恨,可是自己被冷落的心似跌进了冰窖。难道说我一个年轻女人就没人要了吗?虽说自己没有花容月貌但也不是丑陋不堪,多少也有点姿色。多少年的渴望多少年的伤害,她需要雨露,需要温暖,凡是女人所需要的她都需要。人常说:男人寻女人隔堵墙,女人寻男人隔张纸。
    在城市这个污水缸里要保持一身洁净难,要走邪道就容易多了。原先勾引过她的好多男人都离她远去。

    前天刚结识的男人,今天引她逛街。
    来到一处开着几家餐馆的街道,“秀,你想吃啥言传?”生发问。
   “刚吃过饭,饱饱的,啥也不吃。”秀英说。
   “不吃了,走,到朋友家坐坐。”生发说。
    反正今天休假,闲转,到那里都行,就跟着生发来了。
    一进门一仰头,啊,咋是门中哥。真是无地自容呀。只恨地下没有一条缝,要是有早就钻进去了。拧身走出时都乱了脚步,脸烧得像是火炉,心跳的似敲鼓。

    人们走了后,夜又恢复了平静,银凤从后院出来,听见门外有人声唤,就拉着了灯,门口被照得一片亮堂。
    银凤来到跟前一看,忍不住地笑,“咯咯咯”的笑声传向夜空。
   “我被打了,你还幸灾乐祸。”睡在地上的元民着气地说。
    银凤强忍住笑说:“不是我笑,你看你的模样,全叫屎糊满了。”
   “还不给我快洗。”元民说,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睁不开。
   “洗,也得到涝库去,把盆子脏了。”说着从屋里取来一个擦脚的毛巾,拉住元民的手向涝库走来。
    月亮虽亮毕竟是夜晚,银凤拉着元民来到涝库沿子,寻了一处有台阶的地方,让元民下去。元民眼睛睁不开,全凭感觉向下摸索,不小心一个出溜滑到涝库去了。看着元民在水中拨拉的狼狈样子,又一次逗得银凤发出“咯咯咯”的笑声,笑的银凤前仰后合的。
   “你、你就干脆孥到水里边洗吧。”银凤一边笑着说。
    她那里知道身上刚刚挨了打的,遇见水辣痛辣痛的难受:“还不快拉我,光知道笑。”银凤笑过伸出手拉了上来。
    在水中拨拉早已把脸上的赃物洗刷净了,银凤用毛巾给他擦着脸上的水。毕竟是深秋,水是冰的,冻得元民直打颤。
    银凤在前元民在后走到屋来了,进了门银凤才看见元民的脸是白的嘴是青的。帮着脱去衣裤,用干毛巾擦干,插上电褥子,让元民睡了上去,又多盖了几床被子。
    随后,银凤收拾了一下屋子,把元民的衣裤放在后院的廊檐子上,她才睡去。
    夜又恢复了平静,月亮慢慢地西移去了,小狗又回到了它的岗位上,小猫不知几时也卧在了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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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沙个人认证 | 2023-4-24 13:53:1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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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沙个人认证 | 2023-4-24 13:53:4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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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直的松 | 2023-4-25 14:15:1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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