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的松小说】洋槐花 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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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213 | 回复7 | 2025-7-10 09:00: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李秋学乌黑的头发早已成了秃顶,头顶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根,两侧浓密的白发丰富了风景。昔日的聪明完全被痴呆替代,面部呈现出傻气,鼾水不觉得就从嘴角流了下来。智力出现了明显的缺口,一天少言寡语的,见人也只是呲咩一笑。
       屋里的一切都和他一样,没有感觉,没有表情,沙发,柜子,就连电视在他看来也只是会活动的人人,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说的什么。
        吃饭还要惠雪喊叫,不招呼也不动弹,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地能坐一天。惠雪把饭端来放在桌子上,像个孩子叮咛着才看着惠雪傻傻地一笑,捉起筷子吃的鼻子嘴就连脸上也是饭,桌子上更是一片狼藉。
        每次看到男人的样子不由得一股心酸的泪水流落在皮粗面黑的脸庞上,想当初总以为选了一个如意郎君,可现在,连村中谁也不胜,谁也比他强。就拿雨涵来说吧,人没有秋学聪明,本事也不如男人,钱也没挣下多少。可是,人家的两个女子嫁了人,儿子当兵回来,河南女子找上门来要跟成功,现在已经一个孩子了。雨涵虽说没有给孩子留下多少财富,可人家一身轻装没有负担没有压力。泪水随着思想混合在一起流了下来。
       不过,两个女子已经出嫁儿子已经成人。最近,儿子给他带来了振奋人心的消息,五一就要结婚了。这支兴奋剂同时在夫妻心中搅起了波澜,秋学脸上露出了傻唧唧的笑,就连妻子黄惠雪已经衰老的没有了昔日的美丽与光彩的满是沟壑的脸上也挂上了笑容。
        辛苦了一辈子的黄惠雪把平生的辛勤与日月揉碎搅在一起奉献给了家庭,但是,换来的不是幸福而是痛苦。不争气的男人把聪明才智全部用于弄虚作假,造怪哄人,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结局却似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身背债务两手空空。 儿子的喜讯和他的忧虑相互碰撞,在他的心灵深处没有忏悔,也没有失败的感觉,有的只是对命运的抱怨。一辈子总想捉蟒的李秋学,实际上捉到的却是纤纤蚰蜒。他把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与追求完全怪罪于命运,人不怕犯错误就怕不改,一次次的失败并没有吸取教训,而是一错再错,所以导致一生一事无成。
       在他的眼中别人都是傻瓜,只有他聪明。陕南人种蘑菇最终还是败在他手中,陕南人烂了个精光,他却大赚了一把。陕南人烂了并不怪罪与他,而且还成了永久的朋友,这就是李秋学的聪明之处。
        岁月蹂躏了妻子的美丽也蹂躏了他的事业,他怪罪于命运的不佳手气的不好,要是梦寐以求的百万大奖能中的话,那他将会是怎样的扬帆于人生的海洋。
       脚地的大方桌仍然存在,桌上的图纸、铅笔、尺子、放大镜不见了,惠雪早已把那些害了秋学一生的东西不知撂到那里去了。
         交通大学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们也被他玩的团团转,他确实有才能,没有人不承认他是人才。用他的聪明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征服了教授们,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在这里也挣了不少钱。可是,久交知人心,慢慢地人们在交往中发现了他的狐狸尾巴。借了最要好的朋友张骞一千块钱,卷蛋回来后钱也不还人也不见也不通电话,他平生的拿手好戏就是扛,躲。几年过去了张骞寻到屋来了,钱给了朋友成了陌路人。
       最风光也是最惨痛的一次就是利用大哥的关系和权力办的肥料厂,一下烂了个精光,从此被如来佛压在了五指山下,永世不得翻身。银行的贷款大肚子扛,收账来了就躲,利息就像是滚雪球。他总以为也盼望着有一天国家会免去的,他是这样想的也是梦寐以求的,可是,这一天永远也等不来。
       人的心性就像是顽疾只要一形成就永远也改变不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他最后一次在西安郊县一家水泥砖厂,同样是一开始取得了老板的信任,看大门当会计掌握实权,利用职权之方便,大批量地倒卖砖瓦,赚取暴利。事情总有败露的时候,也是上帝的报复,最后一次,砖摞塌了把腿砸坏了,人成了残疾。老板也不愚蠢,还是留着他不过不再信任,扣了几个月工资,直到工厂转让也没给。
        淫乱的女人一般都会卖弄风骚,因为只有聪明的人才会做这种事,过去的大官总是到妓院去寻姨太太。银凤的容貌,丰富的风情,华贵的衣着无不吸引着人们的目光。一个媚眼一句话语无不挑动着男人的心。不管是一摊粪便还是一枝香花,总会散发出气味,这些气味就会招来苍蝇或蜜蜂。
       人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个人久居厕所旁也就不觉得臭。久居于香花之中也就不觉得香了。黄惠雪本来是一个心地善良,为人正直的人,银凤只要有闲暇时间就过来串门,无不潜移默化着她。
        一个人要善于发现别人的优点,但是,要看是啥人。黄惠雪在银凤身上寻优点就好似在苍蝇身上寻优点一样。人和人是要保持距离的,离得太近就会分不清善恶,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惠雪和银凤的长期接触根本分不清银凤的优劣,往往把银凤的劣迹也会当成优点来学习。
        只言片语的渗透,在她美好的心灵慢慢地播下了污染的种子。生活的逼迫,日子的压力使这个本来纯洁的女人长上了六只手。
       银凤和惠雪相比要聪明得多,不过也不是真正的聪明,也有愚蠢的时候,说话也是有分寸的,不是说啥话都能给人说,银凤的显摆有时会过头的。
        惠雪和银凤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勤奋,银凤不管是采取任何手段都是围着一个目标把日子过好。为了这个目标就采取种种手段,勾引,偷,拐骗,多少男人都成了她的牺牲品。惠雪就不同了,同样是为了把日子过好,她就像是一只羊,把岁月吃进去挤出来的却是奶。她从银凤身上学会了偷,银凤的拐骗勾引她是学不会的也是绝对不会学的。既英俊又聪明的男人给她的昔日那种感觉和自豪不知不觉跑得无影无踪了,留给她的是流不完的眼泪和苦难,尽管她做了不懈的努力。
        要人才有人才,要心眼有心眼,这么好的男人世上难找,却让她找到了。幸福的感觉和满足一直鼓舞着她,为了男人为了家庭付出着自己的青春和一切。她的心灵是那么的纯净,就像是一轮明月那样,她一个弱女子,就像是一根柱子支撑着家庭的大梁。
        纯洁的心灵自受到隔壁银凤的污染后也长上了绿苔,尽管受到了污染,但心灵中仍保持着一片净土,贪色的荆兴阳几次投来试探的目光,挑逗的话语,她就像是一块岩石无动于衷。不知是不懂风情还是不好淫乱,荆兴阳始终没有得逞。
       她把一双光滑细腻的手伸进生活的砂石中戳磨成粗皮古枝,不要说别人就是秋学也不愿意去摸。
       过日子她无疑是一把好手,前院点瓜种菜,后院看鸡养鹅。后院廊沿子上堆满柴草。 她让瓦坨大的一块地方都要产生经济效益,她让每一分每一秒都要为日子增砖添瓦。
       门口来了卖菜的,每次都是她讨价还价时间最长,买的却最少。不是买些底把子便宜菜就是拾些人家不要的菜叶。她一分一厘地抠,一毛一块地攒,鸡看了不少,鸡蛋从来没吃过,都是卖给寻找柴鸡蛋的。
        每天早上做拌汤,她总是让一家人先吃,自己放在最后。一家人吃毕她才吃,往往是所剩无几,她就连铲祸一起吃,那怕是着了,也舍不得倒。中午饭剩下了晚上吃,晚饭剩下来第二天吃,实在吃不了了才拿去喂鸡。
        尽管她这么的节省如此的吃苦,也难以改变生活的苦涩,聪明的男人给家庭没有留下财富,而是债务。她就像是一只精卫,噙来的只是少得可怜的石子,要用来填补生活的海洋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每天男人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她就起来了,每晚男人去了梦乡的时候她还没有睡去,没有感情的电灯无语地陪伴着她,看着她不辞辛苦的劳作,当她睡去的时候电灯才跟着休息。
       他从来没有想过,妻子为了家庭起早贪黑,为了他不辞辛苦,而感到惭愧。也没有妻子为了支撑家庭大梁给他营造的充满温馨的生活而感到幸福。
       显摆是银凤的一大特点,有时显摆的就过头了,在人窝,不该说的话也就冲出喉咙跑出嘴。荆冰天昨晚回来了,你谁知得到。明显地告诉人们昨晚冰天就是在她屋睡着。说是她聪明说的却是闷怂话,她还以为自己做下光荣事了,有了显摆的资本。
       在这婚姻难解决的年代,儿子能解决了,算是有本事的。给他增了气儿子也长了脸。李秋学的方兴未艾的时候,儿子回来了,又告诉他两口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女方要求先买房再结婚。儿子的话还没说完,秋学就像是挨了一棒子。惠雪兴奋的热土被谁泼了一盆冷水,彻底凉了。五一结婚的喜讯传扬出去后,石沉大海,渺无音讯,他两口只字不提,偃旗息鼓。
        银凤不知惠雪难受端着碗照常过来串门子。惠雪忙毕了活才做饭,正在烧锅的惠雪看见银凤端着碗走进门,招呼说:“你还麻利很,可咥吃。”“你一天忙个鬼吹火,我没事光掉下做饭了。”银凤说着坐在了椅子上,坐在沙发上的李秋学看见银凤傻傻地一笑,银凤心中叽咕说,那时候憨想你多少次都不上钩,现在看你个傻样子。
       喜事没办成反落一地笑柄贷款欠了成百万,一家全进入黑名单,买房对别人来说困难重重,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别说买房就是在城里买个鸡架都没力量。惠雪坐在灶火烧着过,把一把把的柴裹着心中的难受塞进灶堂燃烧。
       银凤一口饭下了喉咙坡,张口说话:“嫂子,听说咱健康五一结婚咋没动静,人家高傲今天就请执事明过事给娃结婚呀,订的是二队宜斌家的女子。”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银凤只管滔滔不绝地说,岂知她的每句话都在刺着惠雪的心。
        惠雪低下了头不敢看银凤,眼窝盈满了泪水。银凤不看惠雪只管说:“荆大头虽然说欠了国家的钱,人家娃把气争了,把账还了,别说是儿子,就是孙子都订下媳妇了。”惠雪的泪水再也孥不住了,骨喽喽流下了满是皱纹的脸庞。
       银凤的饭也吃完了,把碗放在桌子上,继续说:“人家边锋,你别看人不行,要模样要心眼谁也不胜,人家收破烂挣了不少钱,给娃把媳妇订下了,还在县城买了房。”她说着看了眼秋学,秋学看着她傻笑。回过头继续说:“人还是要走正道,千万不敢耍心眼,人家边锋老实巴交的把钱挣了,有些人聪明了一辈子也没挣下钱。”惠雪再也忍不住了,这明明在说男人嘛。这个不争气的死鬼,拉的账没啥还还把娃害了。心中的难受拧成了麻花,痛苦像喷泉的水喷薄而出,喉咙虽细也抵挡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银凤自觉说露了嘴,拿上碗拔脚就走,看着银凤的背影李秋学傻笑着。他的脑海里出现着幻影,坐着的沙发好似鼓满风的帆船,正在驶向理想的彼岸。他笑了,笑得是那样的开心,那样的幸福。
        刚上三家台的陈安阳和高傲,碰见银凤红着脸从秋学家出来。高傲大声说:“银凤嫂子你好过来给咱帮忙。”银凤说:“我把碗一放就来。”话落点两人又走进秋学家:“秋学哥,惠雪嫂子。”高傲高喉咙大嗓子人未进门声早已传到屋里来了,坐在灶火的惠雪赶紧擦干眼泪,起身迎了出来。“嫂子给咱帮忙走。”高傲满脸堆笑地说,惠雪看见高傲的笑脸好似讽刺,心里更难受了,强装出笑脸说:“刚才听银凤说了。”陈安阳拿着香烟给秋学发,秋学接住烟向着安阳傻笑着。
         惠雪帮忙回来,随手给秋学端了一碗饭,放在桌子上,秋学接住筷子吃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惠雪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梳理了一下头发,引着秋学向河道走来。河渠南搭着彩棚,二人走进塑料门楼,棚下安着十张桌凳早已坐满了人,人声鼎沸。人们看见秋学来了纷纷打着招呼,秋学也只是傻傻地笑着。
       这时,从大路上走来施源的儿子满智,中等身材,容貌看上去带着英俊,不过一股傻气已经盘踞在脸上,人们没有一个人和他打招呼的。谁也知道他是神经病,躲都躲不及还敢招理。
        他来到门首向着屋里喊叫起来,“安阳,你个狗日的出来。”人们都咬牙,今天是个好日子,这货回来糟蹋人来了。安阳从屋里出来说:“你喊啥?”他强压着怒气,今天过事,尽量不要招惹是非。“你为啥在路上不捎我。”施满智不讲理。“不捎你是不想捎,车上拉的货多,你往哪里坐。”安阳还是不想惹事。“不行,你不捎就不行。”满智红脖子胀脸地说。高傲从屋里出来哄着说:“你叔忙,没顾上捎俺娃。”一边搞摸一边推着离开门首。
       施源大儿子施满智的现状源于多年前,小伙在蓝田烹饪学习班结业后,怀着幻想充满希望,走上了餐饮之路。在西安一家大饭店当厨师,人灵不用教,没有几年就开始掌勺。当厨师一个月七八千元的工资,买了房,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女子,人长得也算凑合就是没有文化,两人谈了半年就结了婚。这个女子是二婚,结婚的第二年就抓了个女子。满智心大了,脱离了餐饮店,自己开店当老板。小伙正在创家立业的征途上扬鞭催马,踌躇满志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一下子击碎了梦想。妻子认不得字算不了账,一边管娃一边帮忙,把店里预备的老鼠药当调料,结果毒死了一个人,店被查封,人也拘留,把多年积攒的积蓄赔完了。
        人是从监狱出来了,家底却赔个精光,孩子的奶粉,家庭的花销,更重要的是一月几千元的房贷,虽说寻了份工作收入却是入不敷出。
        妻子一看没希望离了婚,小伙对一个个的打击再也承受不了,一下子掉进深渊难以自拔。从此,受到刺激的神经就脱离了正常人的轨道,向着恍惚渺茫的方向行驶。
        在计划生育年代,施源俩口子一连抓了三个公子,好心人说把娃给人一个,也能减轻负担。两口子左看亲右盯心疼就是舍不得。现在老大满智成了神经病,老二满横进了人家门,老三满晴还是光杆。
        繁重的房贷压力使满智难以承受,囊中羞涩没啥供。饥饿贫困迫使小伙偷人,被人逮住不知打了多少回,身体的残害心灵的创伤、恐吓,精神严重失常。
        昨天从城里回来,身无分文,坐上车没钱买票,耍死狗,人们硬是给司机说好话才拉了回来。下了车饥肠辘辘实在走不动了,路过迁河村,看见地里有黄瓜,就钻进去连吃带拿带糟蹋,被主人发现了,拉住就打。正好陈安阳买菜回来路过,他知道施满智是神经病,没敢停直接就走了。
        虽说身体挨了一顿打,肚子可填饱不饿了。回来没处去,晚上就睡在人家的厕所里。天上没有月亮,地上没有灯光。到了天明,才发现满身的粪便。满智身上一股臭气,招引的苍蝇嗡嗡乱飞。
       和安阳纠缠的时候人们早已躲开了,只有高傲强忍着难闻的臭气搞摸着,她妹子也出来劝说着,连推带劝过了桥,坐在路边。
       高傲回来擿觖男人:“你也不看咱今做啥,招惹喔货,寻着想挨错。贵贱不敢跟破落户打交道,日子过不下去了就不顾脸了,拉野蛮耍死狗啥招都能使出来,跟这种人就讲不出个理。”安阳没言传,佩服妻子说得有道理。
        到了中午媳妇进门的时候,坐在地上的满智又来了,几个人拉都拉不住,不是喊就是骂。不一会又睡在婚礼台前地上打滚,把个婚礼搅得稀酸的。
        婚礼再也进行不下去了,主人尽量忍让着。客人却不能忍,高傲的外甥脾气本身暴躁,走上前一把抓住皮胸,左右耳巴子打,高傲赶紧阻拦恐怕惹下事来。外甥打了几下拉进隔壁厕所,把头按在尿罐里,才丢了手。
       安阳报了警,不到二十分钟派出所就来了,满智被拉上车走了,婚礼现场才恢复了平静。
        这一切在秋学眼里简直就是一场游戏,他傻傻地看着没有表情,在他的目光里拉上车的荆满智就是一只背着房子的蜗牛
       自己好似也变成蜗牛。

       作于2025年7月8日
作 者 简 介:
        李捧虎, 笔名:挺直的松,男,1961年6月14日出生于陕西省蓝田县前卫镇凫峪村三组。1969年在本村上小学,1974年上初中,1976年初中毕业,一直务农为业。1978年到引岱工地当民工。在小寨沟打洞子,在营盘梁上修渠道,三道水修水库。从渠上回来后,在队上当会计,参加农业生产。分社后,卖过老鼠药,收过破烂,后又游于学校当书馆。承包了村西一片地种菜。1995年8月在村开商店至今。2009年10月进入平安保险公司,2010年8月退出。2009年11月接任蓝田移动前卫片区渠道经理。在保险公司曾2次荣获“优秀学员”。在移动业务中2次荣获 “优秀农村代办点”。一次荣获“优秀渠道经理”。2011年4月加入陕西诗词书画音乐研究会,2012年2月19日加入蓝田县作家协会,并有多篇作品在《蓝田文学》《榕树下》《西部文学》等刊物或平台发表。
      自幼爱好文学,在保险公司时因思想波动大而提笔写作,用以表述自己的心情,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先学着写诗,后改学写小小说。2013年开始写小小说,在榕树下发表作品,有3篇作品获榕树下编推荐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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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沙个人认证 | 2025-7-10 12:12:2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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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沙个人认证 | 2025-7-10 12:13:0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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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 2025-7-10 12: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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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晖 | 2025-7-10 12:29: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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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泉 | 2025-7-10 12:42:0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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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文学 | 2025-7-10 12:44: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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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直的松 | 2025-7-10 13:28:17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老师点评!老师辛苦了!祝西部文学越办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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